她語速度很快,頓挫有力,給出的答案幾乎全都是判斷性、封閉性的,難掩憤怒。連續一周來蜂擁而至的媒體采訪讓她顯得少了點耐心,也少了點斟詞酌句的謹慎。
“你們愛怎么寫就怎么寫吧”,她后來不耐煩地說,“我已經這樣了,我以后只會活得更瀟灑。”
記者:公布錄像之后,從這幾天的新聞看,你確實如某些輿論所說有“炒作”自己的嫌疑了,比如有新聞說你到某網站做視頻訪談索要對方2000元化裝費;又有新聞說你正在聯系出版社,要價100萬要出書;還說你這一切都是有高人在背后指點。大家就會說,看,張鈺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是借這一切來達到出名的目的。
張鈺:什么化妝費的新聞啊,我不會回應,他們愛怎么炒作就怎么炒作。他們的這些話都不會影響到我繼續要做的事情。關于出版社的事,什么100萬啊,人家批評這書低俗化啊,誰知道人家會那么說!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媒體炒作成這樣的話,我之前還跟出版社差點談好了要出了。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出這書的,我想讓大家知道一個真實的張鈺,一個有真才實學、能歌善舞的我,一個經歷了慘痛的生活和煉獄日子的張鈺。
這些所謂我想要炒作自己的新聞,不過是他們想要轉移大家的視線。從錄像本身轉到對我個人品質的攻擊上。
記者:但是如果真的出了書、你的采訪還需要付費的地步,你豈不是最后的獲益者?
張鈺:我即使從這個過程中獲點利益,難道有可值得指責的嗎?我在影視圈混了這么多年,名氣,物質,可以說要什么沒什么!
(張鈺然后忍不住還是回應了化妝費新聞)好吧,即便真的有化裝費那回事,大家想過我的平時生活開銷沒有,我現在幾乎是沒有來源的,一個人打拼。而我要接受媒體的采訪,打車費、電話費都是我自己支付。我上網站的視頻,我需要顧及自己的形象吧,我不可能灰頭土臉地站在鏡頭前吧,對于我形象的負責就是對觀眾和讀者的尊重。這是個常識。
記者:文雋最近有文章說,你的做法是對演藝圈的傷害,給你念一下……
張鈺:不,你不用給我念了,我都可以猜到他講了些什么。(文雋文章說,“通常曝出這些新聞的主角們,都不會是站在最前線,或是第一線的,因為正常途徑得不到期望的成果,唯有用旁門左道。”
“發生在張鈺身上的遭遇不能作為娛樂圈常見的現象,而只是個別事件。她在屬于她能有本事接觸到的一個層面受到欺騙、欺負。”“天下那么大,工作那么多,又何苦執著偏要演戲呢?不是那塊料卻沒有自知之明!”———記者注)
類似的論調不過是為這個圈子里的私欲在奔走呼號,想要保住由影視圈上層說了算的欲望和利益。影視圈就是一場男人和女人的斗爭,我這是在為廣大的女演員利益而斗爭。那些大腕兒們,除非他們所有的影視作品里不需要女演員,也就不會有潛規則了。但這可能嗎?
現在很多輿論都在說我的不好,當事的對方說我瘋了不要臉了,其實都是因為我揭了他們的傷疤,才招來怨恨。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這只會讓我覺得無聊和惡心。我無所謂,我只會活得更精彩。但如果他們敢說自己這么多年沒玩過一個女演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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