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記者發現,張鈺指定播放的視頻網站已將18日凌晨和下午接連推出的兩段性愛錄像關閉,而其個人博客上的性愛照片和錄像也一并不知所蹤。記者昨日下午致電張鈺時她似乎對此一無所知。
性愛錄像突然消失
兩段錄像撤下,該視頻網站換上了張鈺的影視作品。昨日下午,記者再次致電張鈺,她似乎并不知情,“啊!沒有啊。不是第三部也發布了嗎?”當記者確認后,她有些憤怒地表示:“這肯定是他們搞了什么手腳,他們害怕了,怕他們的丑態再被暴露。他們哪里刪得干凈,現在港臺的網站上都有了。”正如張鈺所說,記者搜索“張鈺和性愛錄像”字眼發現,雖然源頭的錄像被刪,但已經被轉載到其他很多網站。
已經做好坐牢準備
張鈺稱:“我還有東西,別以為我就這么一點點。我會把它們交給公安機關,這事捂不住的。”“你最終希望達到一個什么樣的目的?”她說:“希望他們坐牢,和我一樣!”她似乎已經感覺到記者的詫異,補充道:“我就是已經做好了坐牢的準備,沒有什么可想的,為了懲罰這些禽獸,我認了!”隨后張鈺又說:“當然我覺得我不會坐牢,如果我坐牢,這世界就沒有公道了。我也咨詢了很多律師朋友,他們會幫我的。”
目前隨身帶有保鏢
昨日采訪張鈺時,最先接電話的不是她本人,而是一個口音明顯、自稱助理的女子。張鈺后來告訴記者,她現在身邊除了助理,還有保鏢、朋友等一大群人,出入各處都如此。“我是怕這些禽獸害我,所以必須考慮周全一點。我們身上還裝備了不少防范裝置。當然具體有些什么,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不走作家這條路
對于自己以后的打算,到底會走什么路,現在的張鈺已經看得很淡:“雖然宋祖德說會給我戲拍,但我對娛樂圈已經不會強求。我可能會回歸平淡,做生意,擺地攤總可以吧?”她還非常自信地表示:“雖然我是當之無愧的美女作家,但我應該不會走作家這條路。”
張鈺:我用明擺著的無恥對付潛在的無恥第一次/錄像帶/前途
記者:第一次的性付出是什么時候?
張鈺:1999年啊。關于這事大家都已經看到了,第一次跟副導演怎么回事,不想說了……當時我就請人把我跟他這個過程拍下來了。我以為有了這個東西,肯定他會出于一種顧忌不會把我怎么樣。結果,他知道有這個錄像的情況下,還是把我換掉了。
記者:也就是說你第一次的性付出就有錄像,而且有錄像也沒用。當時你什么心情?
張鈺:我覺得很委屈,很無奈啊。覺得我有他這些東西,他們都不給我安排角色,都不怕,都無所謂,覺得心里憋氣啊。但是又不知道找誰說去,不知道怎么辦。很多女人都有這感覺。
記者:既然沒用為什么后來還錄?
張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時就想把這種無賴的嘴臉錄下來。錄像里也看到了,有人干完了這事,系上浴巾之后,悠然地點了一支煙,看著我,說,張鈺,你這樣做是沒有前途的。
記者:這時候錄像有沒有起過一點作用呢?還是從來都沒起到作用?
張鈺:沒有用,其實有錄像帶但是誰在乎呢。他們很無賴的,都無所謂,見得多了,就知道女人拿他們沒辦法。而且他們都說這句話:張鈺啊,你這樣做是沒有前途的。他們共同的一句話。什么意思?你這樣做我們都不會怕的,相反你還會被我們封殺掉。
記者:所以在黃健中事件中你決定公之于眾,以施加更大壓力?
張鈺:我只是想揭露,從大導到小導,都是這樣的。我找他談的時候他也說了那句話:張鈺啊,你這樣做是沒有前途的。我想,媽呀,這個無賴,我氣不過。
盡忠不能盡孝
記者:你希望這個事件最后有個什么結果?
張鈺:我就是在為這個事情努力,為了讓全社會的道德標準和道德觀念提升到更上一層的境地。各行各業都有一個監督機構,惟獨影視圈沒有,所以導致了惡性循環。我希望以后出來一個法則,監督他們這些人,你要潔身自好你要自律,否則你就和畜生沒有什么兩樣,否則你一定會受到道德上的譴責。
記者:為什么其他女演員沒有跳出來,而偏偏是你跳出來?
張鈺:我覺得這個不公平嘛!特別不公平。你不是光明正大的啊,你是在用戲和角色當作誘餌對女演員進行誘奸啊。每個女孩子經歷這樣的事情心里都不會好受到哪里去。很多都是心有不甘的啊。真的。我跟她們的不同是,我確實有無欲則剛無畏則勇的勇氣,我現在有這個權利找他們追討。對吧?
記者:除了“付出一定要有回報”,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規則是你愿意尊重的呢?
張鈺:我覺得維護社會和諧的惟一標準就是誠信,讓規則維護和諧。
記者:你的目標是什么?
張鈺:我就是為了我的才華能讓眾人所知,所以我只能盡忠不能盡孝。
記者:為了藝術以身飼虎。
張鈺:我覺得是這樣的,有本書叫把什么獻給你,我真要出本書就叫《我把肉體獻給你》,真的。當然這個題目可能太肉麻了。不過話糙理不糙(笑)。
父母/孤兒/愛情
記者:你父母知道最近這些事情嗎?
張鈺:應該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怕他們擔心我,也不想讓他們因為我受到世俗的嘲笑諷刺。希望他們活在他們那一代人的生活里邊。
記者:有報道說你是孤兒?
張鈺:很小的時候,我爸爸砍柴的時候發現了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甚至我就把它理解為我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哈哈。小的時候我是長在農村的,七八歲的時候跟我爸爸進城了,城里的孩子對我們有歧視觀念,所以導致我上小學甚至初中的時候真是非常坎坷。我爸爸為了我的事情也沒少放下他的尊嚴,找校長說好話。我們的感情比親生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記者:你好像放棄了愛情。
張鈺:怎么說呢,我不想考慮愛情。對于真正的愛情我其實一點都不理解。真的,我看似對男人很了解,但是實際上要真和一個男人相處的話我就變得特別弱智了,大家看著很正常的事情,到我腦子里一想,不對,他今天跟哪個女人去約會了。我不相信什么愛情。
來源:重慶晨報 作者:許征 張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