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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獲新生:原“法輪功”練習者蒙小蘇自述 2001年3月19日 09:56 賴仁瓊 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研究員蒙小蘇,今年45歲,從1994年起開始練習“法輪功”,而后逐漸癡迷。為了教育、轉化和挽救這位部級學術帶頭人,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黨組和蒙小蘇所在院、所的黨、政、工、團組織,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明之以法,耐心細致地做幫教、轉化工作,終于使蒙小蘇認清了李洪志及其“法輪功”邪教的本質和嚴重危害,從而人生觀、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談起自己的轉化過程和幫助過自己的所有人,重獲新生的蒙小蘇激動不已、感慨萬端: 我從1994年4月練習“法輪功”以來,幾乎把所有的業余時間都用來學“法”、練習、修心性,一心想成佛成道。由于無視國家法律、法規,我兩次被公安機關拘留,卻還認為自己是堅定的真修者。1999年7月,國家取締“法輪功”非法組織后,迫于單位和親屬的壓力,我違心地寫了不再練習的假保證書,上交了部分書籍,而把另一部分藏了起來,并暗中繼續練習。一有機會,我還尋找以前的練習者非法聚集、交流體會,甚至在拘留所還偷偷練習、背“經文”。我和那些“法輪功”癡迷者一樣,被李洪志的精神枷鎖牢牢套住而不能自拔。 去年7月在杭州父母家時,我覺得“法身”在指點我不睡覺。于是,從7月18日到11月2日的100多天里,有96個夜晚我通宵未眠,健康受到極大的損害。親屬們心急如焚,想方設法送我住院治療。單位黨組織請司馬南等反偽科學的知名人士做我的轉化工作,但我拒不接受。 特別令我悔恨交加的是,我因癡迷“法輪功”失去理智,做了一些對不起單位和親人的事情。但各級領導非但沒有歧視、嫌棄我,反而苦口婆心、耐心細致地做我的思想轉化工作。院、所黨組織得知沈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女二所做“法輪功”練習者的轉化工作很有效果,先是請了8位已轉化過來的姐妹到北京做我的工作,但我無動于衷。后來,領導又決定將我和另外5名“法輪功”練習者送到沈陽繼續幫教。 10月25日早晨剛上車,同去的練習者就塞給我一篇李洪志《窒息邪惡》的“經文”。“經文”污蔑馬三家勞動教養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管教人員是地獄的小鬼轉世,被轉化的人是來迫害“法”的。于是,我抱著寧死不轉的思想到了沈陽。一個星期過去了,其他5人都已轉化要回北京了,但我仍然頑固不化。研究所黨委書記劉俊興聞訊后,立即趕到沈陽。他和負責幫教我的同志懷著高度的政治責任心,對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明之以法。因我連續幾十天不睡覺,身體狀況愈來愈差,所以,他們在生活上特別關心我。 那幾天,馬三家女二所的姐妹們輪流到我住的賓館來做我的工作。她們從不同角度給我講道理,講“法輪功”的欺騙性和危害,講科學的人生觀,講雷鋒精神,還安排我參觀了馬三家女二所。在那里,我看到姐妹們住的地方整齊干凈。勞教所所長和各位隊長和藹可親,更沒有看見她們打罵勞教人員,與“經文”上說的完全不一樣。我對李洪志的“經文”不免有些疑惑,并逐漸對“法輪功”發生了動搖。 經過艱難痛苦的思考、抉擇,在沈陽的第十天,我的思想終于由量變發生了質變。領導、同事、親屬在一年多時間里對我的幫教,使我認清了李洪志及其“法輪功”反科學、反人類、反社會的本質,認識到我國政府把“法輪功”定為邪教組織是完全正確的。我仿佛從惡夢中醒來。我慶幸自己的轉化,更感激黨組織對我的挽救。特別是我認真學習了毛主席的“老三篇”和《矛盾論》、《實踐論》、《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里來的?》,認真學習了我國政府取締“法輪功”的文件和有關資料,讀了《雷鋒傳略》,收看有關錄像片,并再次參觀了雷鋒紀念館。在深入學習和馬三家姐妹們的進一步幫助下,我真正認識到了“法輪功”的欺騙性、邪教本質和嚴重危害,寫出了數千字的思想匯報和揭批“法輪功”的文章,決心與李洪志及其“法輪功”邪教組織徹底決裂。 回京后,我將以前藏起來的“法輪功”書籍、經文、錄音帶、錄像帶全部交出,并主動向院、所領導表示,愿協助他們做尚未轉化的“法輪功”練習者的轉化工作。我衷心希望那些至今仍未轉化的“法輪功”練習者,能盡早認清李洪志“法輪功”的邪教本質,沖破“法輪功”的精神枷鎖,放下思想包袱,與李洪志徹底決裂,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來。 我現在一身輕松,身心健康。恢復正常工作后,我堅持學習馬列著作、毛澤東選集,學習江澤民總書記關于“三個代表”的重要論述。我決心努力工作,重塑人生,為祖國的航天事業,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貢獻自己的全部力量。(轉自《人民日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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