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在建立“世界央行”?
為何世界銀行、IMF的作用正在日益削減?玫瑰石顧問公司董事謝國忠在27日于《財經》發表的文章《用什么保衛全球金融體系》中作出了精辟評論:“在貨物貿易方面,我們有世界貿易組織(WTO)的框架來解決國家間爭端;而在全球資本方面,卻沒有一個可與之比肩的機制。”換言之,現在的IMF,世界銀行等,都沒能承擔起這樣的責任,因而也就無法發揮應有的作用,樹立威信。
那么怎樣的機制才能夠有效監管全球范圍的資本流動?11月15日G20峰會即將在華盛頓召開,這樣的峰會也被看作是奠定全球全新金融制度的開始,甚至有人稱之為新的布雷頓森林體系。歐洲各國都紛紛亮出自己的看法,為會議造勢:布朗提出了加強國際金融監管的“四點建議”;薩科齊旗幟鮮明地反對自由放任的美式資本主義;西班牙首相薩帕特羅則認為,歐盟必須掌控建立新秩序的領導權。
學者們也在為建立國際金融新秩序出謀劃策。耶魯大學國際貿易與金融系教授杰弗里·加滕25日在美國《新聞周刊》上發表了建立“世界央行”監察全球金融巨擘的看法,中國、巴西、沙特、南非等新興國家都應該在其中持股。因為,隨著歐元崛起,中國強大,財富向中東轉移,以美國為推動力量的美聯儲、IMF和世界銀行都已無法扮演世界領導者的角色。
無獨有偶,中國商務部研究員金柏松也撰寫了論文,在發給本報記者的郵件中,他提議破除美元貨幣霸權,并為建立“世界央行”列出了實施細則。他建議,新的貨幣體系可以是一攬子方式貨幣,世界主要國家的貨幣占有權重系數,再吸收黃金等資源占有一定權重,以穩定幣值,其他國家的央行則以資產擔保,保證新的國際貨幣價值。
不過,在華人經濟學家、紐約廖氏投資咨詢公司總裁廖子光看來,破除美元霸權固然勢在必行,但前提是要打破美國經濟自由主義的神話,否則一切都是空談,通過郵件,他告訴《國際先驅導報》,他已聯合了世界各國數十位經濟學家,發表了致G20峰會的公開信,呼吁全球領導人反思自由經濟的模式,重新審視政府干預在抗衡市場經濟不良影響中的作用。
但也有人認為IMF不必被晾在一邊,投資大鱷索羅斯在27日接受《財經》采訪時就說,IMF可以牽頭組建一個由諸多國家提供外匯支持的資金“池”,讓這個“池”來保障各國共同應對危機。
中國該何去何從
“中國應帶頭向IMF發難”——這是10月13日,《華爾街日報》中文網編輯在網絡上發表的評論,他們認為,今天的IMF表示,不讓任何一家發達國家的金融機構倒閉,而手段“就是默許發達國家敞開口子印鈔票,最終讓全世界來買單。當然,那些有‘印鈔權’的發達國家最終是相互買單,不賠不賺”,而發展中國家,在這場零和游戲中則只有做貢獻的份了。“作為最大的潛在受害國,中國必須大聲提醒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你是世界180多個國庫的守財神,不是發達國家的看門狗”。
廖子光認為,對于中國而言,如果要徹底改變被巨額美元外儲綁架的現狀,一個現實的出路是,將對外貿易以人民幣結算,并且對外發放中國主權信貸,利用這些資金推動本國發展。
不過,西方的輿論更加關注的不是中國作為“受害者”的身份,反而將中國視為“救世主”。
布朗28日在巴黎表示,希望中國以及中東能夠將外儲借給全球,而索羅斯在接受《財經》采訪時也說,日本已經提出要參與IMF的援助行動,建議中國也這么做,“我希望中國政府可以抓住這個好機會。對于中國來說,這個機會甚至比奧運會還好——通過在危機中承擔責任來展示它的領袖風范。”
對此,30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姜瑜在例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表示,中方愿意與各國政府,以及包括IMF在內的主要國際金融組織加強協調合作,共同維護全球金融穩定。
“但我們應該提出條件。”清華大學中美關系研究院高級研究員周世儉告訴《國際先驅導報》,“救援應該在IMF的框架下進行,中國可以參與,但我們應該因此獲得在IMF中的更多的投票權。”(記者王曉潔發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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