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人哪里去了?他們下一步炒什么?可能是收藏品,可能是木材,可能是防治禽流感的藥物,溫州人的可能性似乎永遠不在人們的想像范圍之內。市場如布,總有資本滲透的縫隙。溫州資本仿佛總能從一個地帶向另一個地帶蠕動爬行,直至破繭成蝶,得到重生。
過眼云煙
炒房——房產投資降至冰點
從房產投資來看,仍然被困在各地的房產投資資金并不在少數。特別是在上海、北京等地,從2004年至2005年上半年的投資高峰期,投往兩地的資金就不可估算。僅在上海一地,撤回的資金就有300億到400億元,但有近半投資者的資金仍困在上海,其中,一些投資還陷入了各種各樣的麻煩,包括當地開發商的承諾以及投資回報率問題上仍然還有不少糾紛。對這些投資來說,不用說有所盈利,僅僅是收回資本都已經相當困難。溫州現在投資房產的人已經微乎其微,更多的人在消化以前買下的房子。
炒煤——70%溫州煤商撤離山西
隨著礦難的不斷發生,2004年中,山西省有關部門出臺了以下規定:2005年年底,山西省年產9萬噸以下的煤礦均將被關閉,這成了溫州炒煤團離開山西的最大原因。
溫州商人承包的礦井基本產能都在9萬噸以下,而年產能9萬噸以下的小煤礦省有關部門要求2005年年底必須關閉。開始于山西長治縣“封殺溫州炒煤團”的做法在2005年遍及山西省全省,朔州、呂梁、運城、晉城等產煤大區的許多縣市的領導甚至專程來到長治縣實地考察學習,山西省開始推廣“長治縣模式”封殺溫州投資人。
在政策環境變化的情況下,溫州人開始離開山西。有溫州投資人說:“溫州人不怕加大投資,怕的卻是投資環境的改變。”
炒油——溫州“炒油團”新疆遇“紅燈”
溫州資金一直在試圖擠入石油這個高利潤行業,但在試圖介入這個行業的操作階段就遇到大量政策和法律障礙。實際上,連當地的一些已進入了石油開采行業的民營企業也面臨著退出的局面。
炒電——溫州“炒電團”四川折戟
所有的溫州投資者都認為電力個“回報穩定,利潤高”的產業。然而,讓溫州炒電團沒有想到的是,水電投資并不像原先預計的那樣美妙。隨著國家發改委對電力項目的整頓,不少在建或正做開發前準備的中小電站被貸款卡住了脖子。除了貸款問題,電價也頗讓溫州商人頭疼。電價與地方政府承諾的價格有差距,造成西部的小水電項目收回期一般在20年左右。
炒棉——軟棉花前絆了腳
有一些在當地擁有軋花廠的溫州人,在2004年棉價銳降前高價進貨,再加上04年銀行縮貸,很多溫州老板都虧了。在棉花上折戟的溫商并沒有停止在當地的腳步。大部分溫州人已攜巨資轉向新疆的礦產資源、金融等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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