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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ツ暝趥惗仄刚埩艘粋非常貌美的接待員!敝炖驄I回憶!暗遣嶙哌^來說:‘在紐約辦公室,露絲是絕不會讓我雇用這么漂亮的秘書的!
伯尼依賴她,既像妻子,也像管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不通過露絲。”他會這樣說。他之前位于紐約華爾街110號辦公室的花費是由她支付的,“任何向我們索要東西費用的供應商,從電費到費用卡,所有來自辦公室的單據(jù)都是露絲處理!辈岬拈L期秘書,并在上世紀80年代也協(xié)助過露絲的埃莉諾說。露絲會坐在她那間小小辦公室里,準備好支票簿、文件,這是一種完美工作效率,而她的丈夫就專心交易,他很有信心,因為他知道背后總有她的支持。
她是外人直接進入麥道夫基金的通道之一。一個老朋友已有50年沒有見過露絲了,但他知道露絲已貴為麥道夫太太,冷不防地給伯尼打電話,想?yún)⑴c到投資中去。伯尼認為他是圈外人,而且只有200萬美元!八f,‘順便說一句,露絲在這里,你想要跟她聊一下嗎?’”這個朋友記得,他和露絲敘了半個小時的舊。當伯尼再來接電話的時候,說,“你知道嗎?我們早就已經(jīng)認識對方了。你可以加進來!
為了省錢不開空調(diào)
麥道夫被捕后,露絲搬回了位于列克星敦大道第64街附近的二層四間公寓。露絲相信她的丈夫也許會被獲許與她一道留在家里,直到案子審理完畢。即使在法官于3月12日撤銷了麥道夫的保釋并命令他回到監(jiān)獄后,露絲仍然心存希望,希望他們能共度判刑前的時光。但是,伯尼再也無法回到那間公寓了。
從那時起,露絲的存在和自由似乎就成了對龐氏騙局受害者的侮辱!都~約時報》頭條稱之為“被紐約拋棄的女人”。露絲自己肯定也讀到這個頭條了,媒體對她的關(guān)注鋪天蓋地,如果哪天沒有媒體提到他們,那對她來說就是很幸福的一天了。
她的賬戶被凍結(jié),甚至連社保金也動不了。她向政府申訴為她支付每月賬單及維護麥道夫家房產(chǎn)直到被拍賣為止的費用,同時,她只能靠辣椒、雞肉和瘦牛排度日。這個月的賬單才付清,下個月的就來了。伯尼是她惟一的愛人,而現(xiàn)在除他之外,露絲一無所有。
她每周一去關(guān)押所看麥道夫一次,雖然自己精神不振,也努力給麥道夫打氣。她必須穿沒有拉鏈的衣服,任何一絲金屬的蛛絲馬跡都會導致探訪被取消。這些倒沒什么,只是一向?qū)ψ约和獗頉]信心的露絲不愿帶著一頭亂發(fā)去見伯尼,所以她叫附近一家發(fā)型屋派一個理發(fā)師秘密到她寓所里剪發(fā),尤其是對媒體要保密。她給伯尼寄書以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她還收集硬幣和鈔票送給他,這樣他就能在監(jiān)獄自動售貨機買些簡易食品。這對曾經(jīng)奢侈的他們來說,真是天上地上。會面時,她叫他寶貝、親愛的、甜心,試著不流露出遲鈍或沮喪,她想展示給他自己最好的一面。而會面總是結(jié)束得太快,之后她就打車回家。
她總是坐在樓頂閣樓的陰影里,為了省錢,也不開空調(diào)。只有很少一部分她最鐵桿的親朋會來看來。就像來看望一個身患絕癥的人一樣,他們會帶一些魚、DV D還有她愛吃的花生糖。她盡量不去想她丈夫從投資人和投資機構(gòu)手里騙取的650億美元巨資。對于露絲來說,這可能只是伯尼不小心陷入的困局,而不是什么他精心設(shè)計的惡魔式騙局。她相信,某一天,時間會還給她所最珍惜的東西:她的家。她總是趁她孫子們的父母不在的時候過去看他們。
她的姐姐瓊也偶來探她。(瓊也是龐氏騙局受害者之一,損失了270萬美元,而她的丈夫損失了870萬)。她還要額外開支花錢招待,之前她可以在最豪華的飯店吃飯而不需考慮賬單,現(xiàn)在她卻不得不為最細小的開支而焦慮。當客人們離去,這個曾乘坐私人游艇環(huán)游世界的女人,不得不帶著對船長和海員的回憶而親自打掃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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