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自己的房子,是你我的夢想;而如今,人們卻儼然變成房子的臣子或奴隸。在過去的一年中,各城市不斷上漲的房價把房子問題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蝸居”,似乎成為這一輪金融危機中的世界共象。
在日本,受金融危機的傷害,不少大城市的失業者或即將面臨失業的“蟻族”不得不入住只能橫著爬進去的“蝸居”——“膠囊旅社”。這種所謂的“家”比一臺臥倒的立式冰箱大不了多少,美國《紐約時報》的報道更加悲情地用“棺材大小”來描述這種“格子間”。據報道,日本現有1.58萬無家可歸者流落街頭,許多新近失業的上班族由于不能繼續居住公司提供的住房或沒錢租房子,逐漸成為無家可歸者。“膠囊旅社”雖小,但對大多數失業者而言,總比流離失所要強得多。正是這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心理,使 “膠囊旅社”在東京大熱。
此外,美國一份最新調查報告顯示,受金融危機等因素的影響,去年第四季度美國公寓空置率創30年來新高,全年公寓平均租金則創年度最大降幅。即便在全美最大公寓租賃市場紐約市,也有將近60%的公寓樓自去年第三季度起下調租金挽留房客。實際租金降幅的巨大,使房東因空置率高而蒙受損失。許多房東為進一步減少損失還要花錢挽留現有房客。由于失業者對就業市場并沒有完全恢復信心,這種創新高的高空置率還將持續一段時間。不僅如此,一些居住在紐約的青年人為縮減房租開支,以700美元的月租住進3.6×2.2米的小房間里。他們用淋浴噴頭洗餐具,精打細算,時刻觀察體重以適應狹窄的房間。這種“蝸居”生活似乎正成為危機大背景下,美國年輕人的新興生活方式。
在俄羅斯,隨著莫斯科地價和房價的逐漸攀升,買房子不僅對于漂泊在莫斯科的打工者而言是個遙不可及的夢,對于莫斯科本地人也同樣遙遠。許多“新莫斯科人”買不起房子。更令人不滿的是,不少人在莫斯科付出了高昂的生活成本后,所換來的生活質量卻與之不相匹配。為此,49%的莫斯科人放棄了在城市這塊黃金寶地買房的念頭,轉而租房過起了“蝸居”生活。
如今,各地青年人都在為房子發愁,“日新月異”的房價讓不少年輕人望而卻步。擠在狹小的空間里生活“蝸居”也好,奮斗也罷,總之這就是為生活所付出的代價。 (王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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