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租客”何成成與二房東徐子葉的租賃合同10月29日才到期,但他現(xiàn)在不得不另外尋找住房。此前,他并不知道這個從網(wǎng)上找到的房東只是個“二房東”,更不知道這個二房東和大房東的租賃合同9月5日就到期了。
如今,何成成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徐子葉,這意味著他拿不到已經(jīng)支付的押金和房租,更談不上違約金。
何成成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在他所租住的延吉中路泰鴻新苑5號樓,1203室、1703室和703室全部被分割成7間房,每間住一到兩個人,30多名租客都面臨何成成一樣的困境。按何成成的計算,他們此次一共損失了近3萬元的押金和房租。
帶著錢,二房東“失蹤”
“明知和大房東的合同已經(jīng)到期,還收了我預付的3個月房租”
最早感到事情不妙的是703室的租客。根據(jù)泰鴻新苑物業(yè)提供的材料,703室大房東出租房屋的日期是2006年8月26日至2007年8月25日,但二房東徐子葉和租客們所簽的租賃合同最早的也要到2007年8月28日才到期,而最晚的要到2007年12月3日。
9月4日,當703室的租客們被告知無法再租借房子時,立刻打電話尋找徐子葉,但其手機始終處于停機狀態(tài)。
703室的租客余永發(fā)說:“徐子葉明知和大房東的合同已經(jīng)到期,還在9月3日收了我預付的3個月房租1770元,現(xiàn)在我根本沒有辦法找到她。”
幾天后,何成成和其他租客也接到了無法繼續(xù)租住的通知,因為徐子葉從大房東手中租賃的1203室、1703室也已經(jīng)于9月5日到期。
失蹤時,恰逢治“群租”
“按每間租金450元計算,每套房子徐子葉要賺近2000元”
這段時間,楊浦區(qū)房地局延吉辦事處正在整治泰鴻新苑的“群租”問題。租住在1203室的何成成稱:“徐子葉一定是知道了這個信息,所以就逃走了。”
何成成算了一筆賬,大房東租給徐子葉的房租是每套1500元,而經(jīng)分割后“群租”,“按每間租金450元計算,每套房子徐子葉要賺近2000元。”
同樣居住在1203室的霍前雙回憶說,徐子葉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9月2日,“她過來跟我們說,房子不能繼續(xù)住了,過兩天李學良會過來跟你們算錢,該退多少退多少。”
“李學良是徐子葉的合伙人,”何成成說,他們兩個都來收過房租,“我們也給李學良打過電話,他說他在外地,還說會找到徐子葉來退我們的房租,但至今沒有消息。”
“徐子葉還在1203室門上寫下‘近日有人敲門請勿開門’。”霍前雙稱,徐子葉早就想好了要“逃走”。
挽損失,租客報警求助
“大房東都不在上海,他們委托陳彩萍代為管理泰鴻新苑的房產(chǎn)”
徐子葉的突然消失讓租住在1703室的黃本菊非常氣憤,她和徐子葉的租賃合同要到12月14日才到期,“我們賺錢都很不容易,起早貪黑,徐子葉還騙走了我們的錢,現(xiàn)在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辦。”
據(jù)泰鴻新苑物業(yè)介紹,1203室、1703室和703室的大房東都不在上海,平時他們都委托一個叫陳彩萍的人代為管理。
9月7日,陳彩萍稱,她并不知道徐子葉將房子“群租”,她只代表大房東和徐子葉一人簽過租賃合同,“她通過銀行交房租,我平時很少去看房子。”
為找到徐子葉,陳彩萍已經(jīng)將徐子葉的身份證復印件和租賃合同提供給物業(yè)公司,“我作為大房東的委托人,也要求這些租客盡快搬走。”
根據(jù)陳彩萍向物業(yè)所提供的身份證復印件,徐子葉1982年出生,住址在山西省太原市。為挽回自己的損失,9月7日,何成成和其他5名租客已經(jīng)向警方報警。(陳輝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