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1月4日電 新加坡《聯合早報》最近發表陳有為的文章“西方年終如何看中國”,指出西方媒體在報道分析過去一年國際形勢與未來趨勢時,對中國的迅速發展與巨大變化十分關注,為此發表了大量評論。文章對此進行了分析,并指出了西方對中國的評論與往年有很多不同之處,現將原文摘要如下:
有人把2007年稱為“中國之年”,說一年來世人一直在瞪大眼睛看“中國奇跡”,驚嘆“中國不斷創造的世界第一”。有的承認“中國作為一個全球大國不再是一種預測,而已成為現實”。
值得注意的是,西方對中國的年終評論,有幾點與往年不同:
一是擔心中國超越西方。中國在過去一年與一代人時間內的發展,是與時間賽跑,以速度取勝。美國《新聞周刊》說,“中國在20多年內實現了歐洲200年所經歷的工業化、城市化及社會轉型”。從短期看,中國兩位數的增長速度已比西方快三到四倍,如以世紀變化的速度來衡量,則更相當于10倍。
世界形勢變化,主要是靠大國發展與大國力量對比的變化來實現。如果把大國競賽比作一場歷史馬拉松,那么在20世紀前四分之三的漫長歲月里,貧窮落后的中國一直被西方遠遠拋在后面。而從20世紀最后二十年開始,中國加緊自強不息急起直追,一個又一個超越了西方大國。由于中國“超英趕美”不再是夢想,西方“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已經難掩其心頭之殷憂。
二是回避中國成就的背景原因。西方可以承認中國的成就,但對成就原因是什么卻諱莫如深。因為中國成就并非按照西方的價值標準取得,而是歷經百年憂患,付出巨大代價,接受無數教訓,根據中國國情進行不斷探索,才找到了明確方向,制定出有效政策,實現了經濟快速增長,改變了國家面貌。
中國是不斷超越自己才能一步步超越別人。如果西方肯定中國的成就而又肯定它的方法與價值,那豈不等于否定西方本身的價值了嗎?
三是少談“中國威脅”,探討如何對策。多年來,“中國威脅論”在西方甚囂塵上。西方的年終評論,赤露露的威脅論已不占主導地位,代之而起的是一些新的論調。
美國《外交》雙月刊在題為《中國崛起和西方未來》的文章中指出:“中國的崛起毫無疑問會終結美國的單極時代”。雖然中國在未來的中美較量中擁有一定“優勢”,但美國可以“不試圖阻止中國崛起,而是讓它順利地融入現行國際體系”。也就是說,作為當代國際體系與秩序的主導者,美國可以避免與中國對抗,而把中國納入這個體系以便套住與影響中國。
《紐約時報》則提出另一種觀點。在世界銀行最近按照購買力平價把中國經濟規模有所調低之后,這家報紙認為,“如果不把中國說得如此富有如此強大,中國就不會被視為一個潛在的競爭對手”,美國議員們也就“不會有那么多理由向人民幣匯率發難了”。英國《金融時報》也有類似看法,主張別把中國說得那么強大,使“那些將中國視為政治和經濟威脅的美國政策制定者可以放松”一些。
這無疑是點破了一個秘密,原來“中國威脅論”的制造者與散布者需要故意制造中國強盛的輿論,以便把它作為向中國施加壓力的借口。
總而言之,西方年終有關中國的評論,反映出決策者和輿論界對中國迅速崛起的不安。他們眼看形勢不可遏制,但又捉摸不定究竟以何種手段來應付中國的崛起。如果要與中國沖突對抗,付不起那么大的代價。如果聽之任之,將來力量對比變化與發展前景肯定會不利于西方。
在經貿關系與國際局勢中,中國與西方已經形成了相互需要、全面合作的格局,任何企圖以“胡蘿卜加大棒”來施加壓力的做法,必然引起對方的反壓力,造成兩敗俱傷的后果。
在這種情況下,西方對中國的崛起,唯有脫出意識形態的框框,面對現實,尋求合作,爭取共贏。就連《外交》雜志這樣不可一世的西方權威雜志,這回也作出了“擁抱中國,西方才有未來”的結論。而紐約市長彭博則說得更好:“中國過去20年經濟轉型的進程,是一個具有魅力和值得大書特書的故事。美國很多政治家為了討好選民而把中國拿來當替罪羊,稱中國是我們的問題來源,我相信中國對美國不是威脅,而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極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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