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下的一半是牛春龍,是三十二年的家庭主婦、是書寫丹青的作家;那躲藏起來的一半是吳宇森愛稱的“阿龍”,是受母親影響篤信佛教、是幼年喪父渴望完整家庭,如她授權本刊獨家發表的《今世緣》中描述:“在‘家’中,那里面會擁有自己所愛、所有的一切,因此在我后半生,我的確是抱著那份夢想去過日子。”
家是牛春龍的最初與最終,她付出——“我活在中國傳統的道路上,我做得心甘情愿”;她等待——“我一直在等吳宇森,如果他說這一分鐘要退休,我可以馬上拿著行李跟他一起走。”當觀眾為吳宇森銀幕上的《赤壁》家國蕩氣回腸時,請別忘記吳太,是她撐起吳宇森的半壁江山。
“我移民美國后,吳宇森寫了一年多情書”
“小時見到媽媽哭的時候,就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從小生活在母親的陰影里”,牛春龍在《今世緣》里如此寫道。因為幼年喪父,作為家中最小孩子的她一直被篤信佛教的母親看得很緊,唯一能參加的課外活動就是去佛堂,“我常跟人說我在臺北長大,可只認識幾條路——回家的、上學的、去佛堂的、還有去兩位朋友家的路。”姐姐想看電影時,母親就規定必須帶著小春龍一起去,“所以我好討厭看電影哦!因為去電影院每次都要走好遠的路,我就會蹲在馬路邊上跟姐姐說好累,我不去。”高中畢業后,牛春龍又在母親安排下去臺灣著名的佛光山佛學院讀書,“感覺從一個籠子跑到另外一個籠子”。
盡管青春期的狹縫使得牛春龍變成了個性膽小的獅子座,“但我一直心甘情愿地活在陰影下”,這不僅是因為母親含辛茹苦地撫養他們兄妹幾人,也因為耳濡目染著母親堅定的信仰給了她最簡單的生活,“我生活得很樸素,不需要花天酒地”。那時,每當看到母親偷偷地哭時,牛春龍就一次次確定了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只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庭生活。”
“我的心門開得很慢,關得很快,閃進來的頭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樸素信仰的生活讓牛春龍深深知道“心里的這扇門開得很慢,關得很快,閃進來一個(人)就是一個。”1974年,擬從港赴美的牛春龍陰差陽錯地進入張徹長弓影業的編導培訓班,不愛看電影的她竟經歷層層篩選最終留下擔任電影場記,如花美眷的21歲,心門不經意一開,一個瘦瘦黑黑的小子就以日后成名的動作片速度閃了進來。
那個小子就是吳宇森,當時正擔任張徹公司的導演,在片場偶然看到牛春龍后一見鐘情——“她天真可愛、有抱負、又有愛心”,牛春龍只覺得這個人一副嬉皮打扮,自以為是性格小生,試著交往后才發現他很正直、講義氣,最要命的一點是他字寫得很好!“我就喜歡他的字寫得很漂亮,所以每次看到他大大的字,譬如說毛筆字,我都覺得很喜歡。”當牛春龍移民到美國后,吳宇森執著地寫了一年多的情書,時至今日回憶起情書她仍很害羞:“他的信寫得讓我覺得自己很重要,里面經常說我很愛你啊之類,哦,原來他那么愛我啊,感覺好像還不錯哦。”
總之憑著帥氣的書法,吳宇森成功地在1976年3月拿到了牛春龍心里的“綠卡”,結婚頭幾年的生活很不穩定,結婚只花了12塊美金公證、戒指是從公司借錢買的白金戒指、房子很小收入很少,這些牛春龍都毫無怨言,“我對奢華的東西一點都不羨慕,我跟吳宇森生活的時候永遠不要求他給我多少錢,只要小孩子不餓肚子就好,我自己沒有什么花費也沒關系。”吳宇森只顧著拍戲,三個孩子幾乎都是牛春龍一個人拉扯大,缺少父愛的她并沒在丈夫那里得到太多寵愛,“只能從小孩嘴里叫爸爸的時候享受一下”。結婚紀念日記不住,生日記不住,最可氣的是“有一次在飛機上,我忽然發現我生日剛過了,他聽了就‘哦’一聲,我也就‘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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