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4月16日電 新加坡《聯合早報》4月16日發表文章說,西藏和漢民族已經相處多個世紀。西藏民族的生存和發展和漢民族的生存和發展已經密不可分。無論是達賴還是其它西藏人對此應當是有認識的。作為西方反華的一種工具,“藏獨”只會損害西藏民族的利益。要真正解決西藏問題,達賴喇嘛既要“去西方化”,又要“去激進化”。但這正是達賴的困境,因為達賴很多年來是想要通過“西方化”和“激進化”迫使中央政府的妥協。
文章摘錄如下:
海內外“藏獨”力量以及西方各種反華力量結合在一起,利用北京奧運會的機會,利用“人權”話語,向中國發起持續的挑戰。這些力量的行為越來越激進化,各種形式的暴力伴隨著本來應當象征和平的奧運會火炬傳遞。無疑,不僅中國的國際形象,而且奧運精神,都受到非常負面的影響。可是,最終受害最深的當是作為一個民族的西藏利益和多數西藏人的利益。
無論是達賴本人還是被中國方面稱為“達賴集團”的西藏流亡“政府”表面上在為西藏爭取利益,一些政治人物也的確可以獲取不小的個人利益,但實際上這些做法在大大損害西藏作為一個民族的利益。使用暴力,不管是想要挾中國,還是挑戰中國,都會使得問題復雜化!
首先應當指出的是,和以往歷次西藏事件那樣,這次“藏獨”力量的公開挑戰也具有深刻的國際背景,也就是說,“藏獨”運動并非僅僅由海外西藏人或者達賴集團獨立所驅使和發動。西藏問題早已成為一些西方國家制約中國的一個有效手段。把西藏從中國分離出去一直是這些西方國家的政治和戰略企圖。
“西藏獨立”的話語與其說是“西藏獨立”力量的使然,倒不如說是西方反華力量的“力作”。沒有西方長期支持海外“藏獨”力量,“藏獨”運動也不致于激進化到今天的程度。用西藏制約中國的企圖近年來隨著中國的崛起越來越顯然。人們不難看到,很多非西藏人參與到“藏獨”運動。對一些西方國家的政治力量來說,重要的已經不再是“藏獨”運動是否能夠真正實現其最終的目的,而是這個運動能否長期持續下去,能否對中國構成足夠的制約。從這個角度來看,西藏問題已經不僅僅是達賴喇嘛和中央政府之間的問題,而是中國和西方反華力量之間的關系了。
“藏獨”運動,不管其用什么話語來論證其合理性,就其本質來說,變成了西方反華力量的一種工具。也正因為這樣,西藏作為一個民族的利益往往消失在這一過程之中。
“達賴集團”和西方反華政治力量宣稱藏人的“反抗”和“抵制”針對的是中國的領導層,而非普通中國人。這種說法當然和吻合達賴的“中間路線”。達賴本人也在一定程度上訴求于普通中國老百姓。但是,達賴在這個問題上的認知并不確切。維持國家的統一和西方所說的“共產主義”沒有多少關系,而是和中國人民的民族主義情感有關。在這個問題上,中央政府只能代表中國作為一個多民族國家的整體利益。西藏事件發生之后,無論海內外,中國人民自發地顯現出高度的一致性,就是最好的例證。
正是人民對“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的高度認同,近代以來,西藏在中國國家最弱的時候都沒有從中國分離出去?梢哉f,自從西藏成為中國的一部分之后,沒有一個政權能夠容許其分離出去,F在,中國是個崛起中的大國,是近代以來最強盛的時期,更沒有任何理由讓西藏從中國分離出去。這一點是十分明確的。
錯誤的算計下的非理性的暴力行為的結果會怎樣呢?盡管“達賴集團”中少數經營政治的人物會獲得一些利益,但如上所說,受損害最大的是西藏民族。首先,這樣做無疑會制造出新的民族矛盾來。其次,達賴和中央政府之間本來互相信任就很少,甚至不存在,這種以暴力方式出現的互動只會加深雙方間的誤解甚至敵視。如果有人認為暴力行為會促成中央政府對達賴的讓步,那就大錯特錯了。其三,“藏獨”運動也會在中國的西藏人和海外西藏人之間的制造矛盾。在西藏制造事端的畢竟是少數受海外“藏獨”運動影響和西方勢力支持的西藏人,包括喇嘛。西藏的大多社會階層尤其是下層并不想看到“藏獨”運動影響他們的生活,影響他們和其它民族的關系。
毋庸置疑,“藏獨”運動中獲得利益最多的是西方一些反華勢力。達賴喇嘛出走西藏,本來就和西方有關。從那時到現在,西方一直在想方設法地利用西藏問題來對付中國,但在實際層面又為西藏民族做了多少積極的事情?(鄭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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