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曲,兩個男人的異曲同工
日本的“斯那庫”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場”,也是一個一言難盡的情感世界。這其中,虛偽多于真誠,利益超過感情。這其中,透明的酒液下紛呈出色彩斑斕的世界,令人眼花繚亂,心神不定。這其中,處處充滿“甜蜜”的誘惑,時時可入“幸福”的陷阱。盡管如此,由于這里表面上披著溫情的面紗,由于這里可以淋漓盡致發揮性別角色的特長,由于這里可以免去體力勞動帶來的疲勞和被歧視感,這里就永遠不缺少“心比天高”的女性。
很快,她在這里結識了一位專門為人辦理有關申請專利、注冊商標等手續的代辦人——“辨理士”東鄉義美。當時,她的日語口語并不好,和東鄉交談的時候,大多是使用英語。東鄉和許多在英語面前矮半截的日本人一樣,一方面用結結巴巴的英語對付著,一方面用日語贊揚她是“美人”。當然,她不知道,日本人幾乎把所有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中國女性都稱為“美人”。
過去,聽說中國男性向女性“進攻”的時候,往往是“三部曲”:第一步曲是施之以詼諧幽默,博得女性的好感;第二部曲是“痛說革命家史”,獲得女性的同情;第三部曲就是“曉之以情,動之以手”,最終贏得女性之身。沒有想到,東鄉義美采取的“進攻術”與中國人的“進攻法”有異曲同工之處。他雖然詼諧幽默不多,但卻顯得和藹可親,經常是要手把手地教她寫日文漢字,不厭其煩地教她說日語。每當說到自己家庭的時候,東鄉都有很多“不幸”的絮絮傾訴,掛在嘴邊上的話更是:“我老婆病得不輕,我看最多還能夠活半年。”
喚起女性的同情心,是“愛情”成功的第一步。她不顧及東鄉比自己大24歲,開始認真地和他交往了。東鄉帶她去游泳,請她到高級飯店吃飯。2009年6月的一個夜晚,當她從“斯那庫”打工出來,突然發現東鄉義美孤零零地在車站剪票口引頸相望心神不定地在等待她。霎那間,她只覺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久居域外的那種難言的孤獨感和寂寞感悄然飄逝。
“走吧,我們去喝幾杯!”這一夜,西鄉義美帶著她接連喝了3家酒店。
情感的滋生常常是不知不覺的。在這個世界,有時語言是多余的。2009年7月的一天夜晚,東鄉義美帶她到大久保的一家飯店吃飯。飯后,借著酒勁,東鄉提出要帶她到“情人旅館”,同時,東鄉保證“什么都不干”。
她不同意。但是,看著東鄉那懇切誠實又充滿乞求哀憐的面孔,聽著東鄉信誓旦旦的保證,加上自己對“情人旅館”這個陌生世界的好奇心,她在拒絕了一番之后又同意了。
很正常,東鄉進入“情人旅館”的房間后,對她“動之以手”。她拒絕,她反抗,她高聲大喊,她拼命廝打,她不肯把自己的處子之身輕易交給這個日本男人。她告訴記者,“還是在國內的時候,我就聽說現在這個社會找處女比抓特務還難,我當時就想過,在沒有和最愛的人結婚之前,我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處女之身。”
當時,東鄉也憤怒了,穿著短褲跑到樓下,交完錢后又回來穿長褲,接著是摔門揚長而去。她呢,整理了一下被拉開紐扣的衣衫,也離開了“情人旅館”。不過,說不清楚的是,內心中居然有些悵然。
事后,東鄉照舊到她所在的“斯那庫”來喝酒。她仍然陪伴看他。做陪酒小姐,關鍵是要能夠保留住“客戶”。面對著東鄉這樣有情有義的“客戶”,她動心了。幾天以后,東鄉又把她帶入一家“情人旅館”,目的總算達到了。從那以后,一發而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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