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今年春節吃過“春餅”,娛樂圈就“春意盎然”起來。去年就揪著黃健中“性事”不放的張玨,今春大不一樣,據報道,采訪她的某些媒體要付采訪費了,本來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非要擺上桌面兒討個“光彩”的說法兒,可見無良媒體追腥逐臭的本能成就了張玨的今日“身價”。舊聞未了新聞又來,“春餅”還未吃盡“春卷”又端上來———近日電影《鋼鐵》的劇組又爆出女二號潘婕被導演婁健“性騷擾”未果,繼而潘婕被打,現官司已打上法庭。事情的緣由關鍵在于導演“荷爾蒙分泌”是否在劇組泛濫,因“性騷擾”一事停留在“未遂階段”,屬當事人心知肚明的范疇,這種事取證難度很大。可打人就不同了,變成“傷人的民事案件”了。一般局外人的普遍疑惑是:為何打人?即使春心蕩漾未得到呼應,也不致動手吧,這也太沒風度了,是“春雷滾滾擋不住”還是“春江水暖鴨先知”?是“春天的狂想”還是“春風的狂野”?總之,春天就這么來了。
“戲劇性沖突”或“戲里戲外”這些話此時用在現在的潘婕身上,可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去年熱播的一部電視劇《女人不再沉默》,就反映了現實生活中“性騷擾”對女性造成的直接和間接的傷害。潘婕飾的角色就身受變態上司“性騷擾”之苦,“苦”到了苦不堪言的地步,可能她演的較為真實可信吧,大概也隨之產生了一些副作用,給一些“藝術創作”和“生活本身”時常混淆不清的人以遐想的空間,說白了,就是誘發了不良之徒想入非非之念。如果她目前的境遇完全如她所言,就不是演電視劇那么輕松了,戲里她是演員,是扮演完他人,卸妝走人;戲外她就是自己,是和色鬼抗爭,純現實版的“美女與野獸”較量。
訴訟就有勝敗,而無論勝敗都要先承受人們的質疑———看是否屬于“惡人先告狀”。敢于打破沉默,完全突破了她在《女人不再沉默》里飾演角色的限制,超出了一些人的“想象”,這首先需要一定的勇氣,對那些披著“藝術工作者”的外衣,到處兜售自己充沛“荷爾蒙”的發情分子也不啻是一記當頭棒喝。
通過電影《指環王》一舉成名,最近在好萊塢當紅的奧蘭多·布魯姆在被記者問為何進入演藝圈時,答案十分特別,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地和女明星們多多親近,一親芳澤以解相思之苦。他的回答雖有戲謔的成分,卻也不乏率真。相同的問題如果問我們的藝人,得到的答案大多是,兒時受到什么藝術作品的啟迪后,就執迷于對“藝術”的不懈追求,其間歷經多少坎坷一直“追求”至今;再不就是陪同學考試,本無心插柳,結果自己反而考取,之后就開始了“藝術人生”云云。總之,除了“高尚”的目的,就是“一不小心”結成的“藝術碩果”,這些套話如果都成立,那演藝圈的這些丑聞、緋聞莫非都是無中生有?
舞蹈家楊麗萍的先生是位出生在我國臺灣的自由商人,記者問:“為什么選擇他?”楊麗萍回答得很妙:“選擇什么樣的人是一個女人審美能力的表現,比如選擇流氓做丈夫,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我想,楊麗萍這里所指的“流氓”不一定都出自娛樂界,可娛樂界盛產此物也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實。善意理解楊麗萍的話,應該是指那種把四季都當作春天、隨時隨地都可發情的男男女女,沒辦法,讓春天弄的。
都是春天惹的禍。
來源:青年時訊 文/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