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10月26日電 據華商報報道,自10月13日阿文在北京召開新聞發布會后,一直比較低調,但媒體關于阿文的種種新消息卻屢曝屢鮮。近日,一條阿文是因被記者脅迫才不得不指證高峰的新聞,卻讓她無法再躲下去。昨日下午,阿文接受本報獨家專訪,對一些事情作出了回應。
事件曝光都怪沒管好自己的嘴
記者(以下簡稱記):能描述一下你接受首次采訪的情況嗎?
阿文(以下簡稱文):當時一位北京的記者找到了我在沈陽的酒吧,和我聊了很多有關高峰的事。我把我和高峰的事情都告訴了他,談話之后他告訴我他已經錄音了,和我商量想報道此事,我當時不太愿意。他回北京后沒有立刻發稿,一直和我聯系,最后我換了電話,他便和我的舅舅聯系,并通知了我發稿時間,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記:有報道說你當時接受的是電話采訪?
文:不是,是面對面。
記:那這件事曝光后你的反應是什么?
文:報道一出來我就藏起來了,一藏就是80多天。當時挺恨那個記者的,但事后也想明白了,他也是為了工作,而且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沒有管好自己的嘴。
記:那位記者有過脅迫你的行為嗎?
文:(笑……)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被他脅迫呢?而且那個記者后來成了我的朋友,幫了我許多忙,說“脅迫”完全是瞎編。
原本沒指望高峰養孩子
記:為什么會站出來起訴高峰?而且是在這件事曝光3個月后?
文:這件事曝光后我就“貓”了80多天,我不愿做傷害高峰的事。我曾經真正地愛過他,要不我也不會為他生兒子。在我懷孕4個月時他就離開我了,從那時候起我已經不在乎他了,而且我一個人單身把孩子帶到3歲多,從來沒有找過高峰,也沒要過一分錢,我相信自己一個人能把這孩子帶大。但高峰說的話刺傷了我,他不承認孩子是他的,說敢叫板驗DNA,這對我是一種侮辱。好像我成了什么樣的女人,我和他好的時候是一心一意的,只和他一個人好過。我起訴他是為了還我一個清白,也是給兒子一個清白。要不,兒子長大后看到報道會怎么看我?所以我要起訴高峰。
我沒有針對那英
記:13日你開新聞發布會、15日那英生小孩,有些報道說你好像是有意氣那英?
文:有些報道說那英受傷害了,其實我的本意根本就沒有針對那英。開新聞發布會的日子選錯了,給別人落了口實。其實那英生孩子是她的事,和我無關。再說我和高峰有個孩子的事那英早就知道,她要是受傷害早就受傷害了。再說,我受到的傷害和誰說呢?我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在這件事曝光后,我曾經接到過一個非常奇怪的電話,我正在逛街,突然接到一個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電話里的人說“孩子究竟是你的嗎?怎么還沒動靜?那英都著急了。”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
記:會是誰的電話?打這個電話是什么意思?
文:不知道,我不想猜測。
相愛兩年怎叫“不檢點”
記:看到高峰和那英的聲明了嗎?高峰承認曾有過不檢點的行為,愿意驗DNA。
文:他不是一開始不承認嗎?現在怎么又敢來驗DNA了?他明白自己做過的事。他說和我那一段是不檢點,這樣太過分了,的確,他和那英已經好了八九年,現在又和好了,但我和他好的時候,他和那英已經分手了,我并不是第三者。當時我是在用整個生命和他相愛的,將近兩年時間怎么能說是不檢點呢?況且兒子都有了。他們發這樣的聲明太欺負人了,現在我很慶幸能夠那么早離開高峰。
堅持把官司打到底
記:還會堅持打官司嗎?
文:現在全家人都支持我。的確,高峰比我有錢得多,但我會一直把官司打下去的,為自己和兒子要個說法。
記:兒子對這件事有所察覺嗎?
文:沒有,我很注意保護兒子。兒子很健康、非常可愛。以前高峰是我的精神支柱,現在兒子是我的一切。為孩子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從來沒有后悔生下兒子。
記:什么時候做DNA鑒定?
文:就這兩天,法院方面已經通知了,我告訴兒子說要帶他坐飛機、去北京看天安門,兒子聽了特別高興。
記:你現在已經成了公眾人物,那等打完官司后準備怎么生活呢?
文:現在還沒有考慮那么多,只是先把官司打完,將來可能會帶著兒子去國外生活。(記者 劉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