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6月11日電 據南京日報報道,身在南昌家中的楊鈺瑩主動給該報記者打來電話,稱自己將全面復出。而對現在炒得正熱的她的恩師吳頌今的新書《我為楊鈺瑩寫“真”》,她以“與工作無關”輕輕帶過。
“太多的話想說,但一直沒有機會開口。”在是非人物楊鈺瑩看來,風風雨雨的那幾年是她人生無法躲過的挫折。她說,自己已經可以很平和地去面對過去,“挫折是開啟智慧蓮花的淤泥,也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財富。”
自“保時捷事件”爆出后,楊鈺瑩沉默地飛來飛去,去各地唱歌、登臺……就是不與媒體正面打交道。在昨天的采訪中,她這樣解釋:“流言太多,解釋的結果就是越來越糟……久而久之,我懶得多說。”此次交談,記者明顯感覺到她的成熟與圓滑,哪怕面對那段過去,她也語調從容,不再刻意回避。只有一點,對現在炒得正熱的她的恩師吳頌今的新書《我為楊鈺瑩寫“真”》,她以“與工作無關”輕輕帶過。
無論如何,這是她第一次放下心結,如此高調地應對媒體。
近況:學劍術、騎馬
記者(以下簡稱記):沉寂了幾年,現在你的生活狀態是什么樣的?
楊鈺瑩(以下簡稱楊):不工作的時候,我會去學劍術、騎馬……在安靜的午后看愛看的書。我也喜歡沒事的時候與家人和朋友一起閑聊,現在我的很多朋友都成媽媽了,她們的孩子都管我叫“干媽”。哎,女人只有當媽媽后才算擁有一個幸福的人生。
記:你對“成熟”的界定是什么?
楊:成熟是一個完美的境界。大概在我30歲的時候吧,我覺得我能夠把握自己了,能夠處理好工作與生活的關系,認定的目標不再因周圍環境的干擾而有所改變。
記:這和你之前有什么不同?
楊:到廣東歌壇發展那幾年,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童話里的小豬,很憨,沒有任何憂愁,缺乏與真實世界的接觸。可以說,那時歲月沒有在我生命中留下任何清晰的記痕,我也成了生命的奴隸,即使幸福也是一種痛苦的幸福。而這一切成了我之后痛苦的源頭。現今,我是生命的主人。我可以控制我的方向。
絕口不提吳頌今
記:“保時捷事件”曾令你陷入很難堪的困境,它在你生命中有怎樣的影響?
楊(遲疑片刻):我覺得世界唯一不缺的就是傷害。在我面對突如其來的非議和責難時,令我最傷心的是一些朋友的離開。但令人最感動的也同樣是朋友,真的朋友是無論你在高潮還是低谷,都始終默默站在你旁邊的人。
記:能分別舉例嗎?
楊(笑):不用了吧。人生不管經歷什么樣的風雨,在我看來都是一筆寶貴的財富,我最喜歡臺灣作家林清玄說過的那句話:“所有的挫折都是開啟人生智慧蓮花的淤泥”,過去的終究過去了,但留下了智慧,它使我變得更加成熟。
記:有沒有走出那時的陰影?
楊:應該算走出了吧,否則我也不會這么平靜地面對你。痛苦讓我學會了思考,文字成了我那段時間唯一的出口,日記是一本一本的寫,那時的思緒就像是奔馳的野馬,拉也拉不回來,一寫就是十幾頁。
記:你會將當時的日記整理出書嗎?
楊:不會。我今天告訴你這么多就是想讓那些年輕人看了你的報道后能找到共鳴,年輕是危險的,熱情、沖動,但缺乏判斷力。
記:你的恩師吳頌今那本《我為楊鈺瑩寫“真”》寫到你的很多過去,你介意嗎?
楊:對不起,工作之外的事,我不愿意談。
不要叫我“藝人”
記:為何突然間會去當主持呢?
楊:其實我對主持一直比較感興趣。站在那個舞臺上感覺音樂特別神圣。我主持的《我的中國星》是與音樂有關,而不是娛樂節目。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喜歡別人稱我藝人,更喜歡“文藝工作者”的稱謂。
記:為什么?
楊:這個詞聽起來不舒服,藝人,似乎每天都在疲于奔命,而我覺得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希望自己所有的時間都犧牲在工作上面。
記:甜美是你音樂的風格,有沒有為自己的主持定下什么風格呢?
楊:盡量做到端莊大方吧。
依然期待愛情
記:那一段談戀愛的日子現在很多東西你可以去回憶嗎?
楊:直到現在,我依然可以說,賴文峰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我們談了彼此人生中的第一場戀愛,那個時候是非常幸福,很快樂的。但是當我們幸福快樂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多年以后,我們的感情會因為一些非常重大的事情而遭受了非常多的打擊,我覺得特別殘忍。但是我覺得無論發生什么,它也不能破壞我當初這段感情的純真跟快樂。
記:經歷了這段打擊,你對愛情還有憧憬嗎?
楊:繼續期待吧。愛情是人生中一個不能被理智所左右的神秘事物,不知何時就會到來。從前,我一直夢幻我的王子能為我筑起一個童話的籬笆,現在想來那時太天真了。理想與現實實在太矛盾了。因為看到了人生的矛盾,所以我懂得了“休閑自己”,不會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工作上。
記:有沒有規劃什么時候當母親?
楊(電話那頭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不知道,現在不敢去想,繼續期待吧。
因為昨日下午4點要趕往機楊去北京籌備新專輯,于是她3點40分結束了與南京日報記者的聊天,給自己留下20分鐘的時間整理行李。(記者顧小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