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昨晚11時致電張斌的時候,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言語間也有些無奈。“這個事情我們一點操控權都沒有”。張斌說,“只有等著別人來通知。”
這位電視人說得沒錯。在市場經濟與法制社會的大環境中,失去法律法規甚至規則的約束意味著什么?試想一下,甲方乙方之間沒有一紙嚴謹的合同,雙方又何來平等。
皇馬可以去為某個樓盤走秀,卻為何到中國最大的電視臺和球迷聯歡這么難?意氣用事的人可以埋怨皇馬前一分鐘內還恭維著中國球迷,卻在20分鐘能賺500萬的時候就把球迷丟開。然而你知道嗎?人家用來摟錢的20分鐘是有黑紙白字的。
相信張斌急怒之下說出的是一些氣話。但就算是氣話,也不是諸如“不再轉播”這種話可隨口而出的借口。皇馬的亞洲行之中,電視轉播權這塊蛋糕不會沒有一紙正式合同依附。
這個發生在中國央視與西甲豪門之間、此時難以判斷嚴重程度的“齷齪”,有一種可能是第三方的舉動觸怒了皇馬,當弗洛倫蒂諾帶著所有“艦隊成員”出席發布會時,國安方面卻只有楊祖武、沈祥福帶著陶偉出席,這種人為的“不對等”或許是皇馬與央視發生摩擦的誘因。
昨天,前方的記者告訴我,皇馬電視臺的記者安東尼奧說:“這次皇馬來,受到的是皇帝般的接待。”但是,當球迷、媒體在對他們頂禮膜拜的時候,傲慢與偏見同時在這些寵兒身上孳生,而從另一個層面來看,我們的組織還很幼稚,譬如———我們的組織者更像一些追星族,而不是一個手腕靈活、見過大世面的外交家,甚至連一個合格的生意人都不是。
□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