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倒了兩天時差,人還是暈乎乎的,但羅山對一件事情很清楚,那就是兒子華天下午要從倫敦抵達香港。上午11時,羅山先到超市購物,她要為兒子的到來準備水果和食物。也許是對兒子太理解了,羅山告訴記者,由于訓練時間緊張,兒子華天常常不記得喝水,“我也不太愛喝水,這可不是好的習慣。”羅山說著,在超市的水果前仔細選起梨子來。“什么樣的梨子最好吃?”她問記者,在分辨了好久之后,羅山干脆把超市里的梨子一樣買了一個,“華天最愛吃梨子了。”
由于華天經常在室外練習馬術,風吹日曬,皮膚容易發緊發痛,羅山專門為華天挑了一瓶防曬霜。不過讓她遺憾的是,超市里沒有她要的一種可以去痱止癢的爽身粉。
“華天最愛吃什么?”“當然是牛角包了。”羅山回答說,從超市出來,她步行到一家面包店“采購”。除了面包,華天還愛吃什么呢?羅山告訴記者,華天從小跟著她走南闖北:從廣州到香港,從香港到北京,從北京到倫敦,什么樣的菜都能吃,不過羅山記得華天是最愛吃水餃的。
“我們并非從一開始就想讓華天練馬術,”在去機場接華天的路上,羅山回憶道。上世紀80年代末,英國姑娘羅山大學畢業后到廣州工作,在廣州的那些年里,她認識了華天的父親華山——一位老飛行英雄的兒子,兩人結婚后,后來去香港居住了一段時間。在廣州,小華天跟著父母長期住在花園酒店,他在酒店的大堂里跑來跑去,至今還有些人記得當初的情景。
羅山記得,華天第一次上馬是在廣東黃村的馬術訓練基地,而去香港后,華天則開始在雙魚河的馬術會所練習騎馬。羅山回憶說,華天練習馬術純粹是他個人的愛好,直到現在,華天也未必把馬術當成自己的終身職業。
“你眼中的華天是什么樣的?”記者問。“我也說不清楚,”羅山笑著回答。華天很獨立,尤其在成立團隊之后,周圍有一群很出色的人圍著他,而他自己也越來越成熟,早已不再是那個要媽媽扶著上馬的少年了。
“他從小不調皮。”羅山回憶說,不過不調皮不等于沒有個性,“他有時候有些叛逆。”羅山說著,笑了。怎么叛逆?“有些話我說了,他嫌我煩。”兒子大了,難免有些嫌老媽嘮叨,愛子心切的羅山想出了高招,她會走“曲線救國”的路線——找到馬夫,一個女孩子,讓她好言勸說華天,華天一般都會接受。
華天從機場出來,羅山走上去擁抱兒子。她和兒子站在機場的奧運倒計時牌下面合影。她不停地打電話為兒子跑前忙后,奧運會就要開始了,華天很忙,羅山更忙。
特派記者 張順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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