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內沒人理《天天運動會》我就請假走人
魯:你來鳳凰以后,是不是感覺跟以前的工作狀態完全不一樣?
黃:不一樣。以前像解說比賽什么的,對我來說就跟玩一樣。周六、周日晚上,離轉播還有一個多小時,從家里出門,到了工作單位。大概還有半個小時開球,同事們都嘻嘻哈哈地在等著我。見我來了大家特高興,貧幾句,等到比賽開始,他們都放片頭,恨不得廣告已經放上了,我還在外邊貧,他們就一腳給我踹到演播室里去。我坐在那,拿起一張紙就開始說,他們在外邊聽著這個喜笑顏開的,經常在耳機里沖我大吼大叫,如果覺得我說得不精彩,就在耳機里批評我幾句,如果高興了,就在外邊亂喊亂叫。一場比賽說完了之后,出來一看,感覺跟郭德綱那天橋的劇場差不多,已經樂翻了一片,然后我就拍拍屁股回家了。現在就不一樣了,得操心更多的事情,就像你一樣全盤操心,工作量一下大了很多。
魯:他們說你以前一禮拜就工作一兩天就行了,是吧?
黃:對對對,我是周末上班,平時都歇著。現在是平時都得忙,周末可以休息。
魯:我覺得他確實是一個對工作特別上心的人,因為經常晚上11點鐘,我還會接到他給我打的電話,找我一塊討論選題,他說你看這塊該怎么做……但是從半個幕后工作者完全走到幕前,也許還有著某種程度的不適應。《天天運動會》節目團隊的同事說你現在對于節目的一些評價,好還是不好,都比較平和地去面對?
黃:我從來都很平和,都已經在電視圈混了十幾年了,都是在別人的口水中泡大的,所以我根本無所謂。只不過有時候一些評論會傷害到我的團隊。
魯:不過你要換個角度想,有人關注,有這些人盯著你,說明這個節目起點很高,很不錯。還是那句話,我覺得沒有聲音就很奇怪了,而且也很悲哀了,你是一個做傳媒的,如果沒有人關注的話,挺悲哀的。
黃:對對對。我曾經說過一句很招人恨的話,我說如果你把臉放在一個頻道上半年、一年,連議論你的人都沒有,你就躲到廁所里抽自己嘴巴去吧!你就不適合干這個。人一定要干適合自己干的事情,如果在這半年之內,沒人議論《天天運動會》,我絕對向劉老板請假,您把我放了吧,我干別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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