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歲的女生小雨在學校摔了一跤,門牙斷了,小雨的父母將“肇事學生”和學校一起告上法院,索賠13萬多元。在法庭上,小雨的家長詳細地列出了計算方法,他們指出,損失的計算要考慮到物價上漲的因素。
女生摔斷一顆牙
去年9月27日下午,南京白下區一所小學放學了。一名班主任老師帶著一隊同學,手拉手排隊走出學校,這隊伍中就有牽著手的小雨和男生黃剛。據小雨事后說,行走過程中,黃剛要弄書包背后的拉桿,兩人一起弄著就走到了隊伍的最后。眼看掉隊了,黃剛就拉著書包往前跑,小雨也跑起來,可沒跑幾步就被黃剛書包上的拉桿碰到摔倒。
小雨隨即被老師送到學校醫務室,鼻子、嘴和手肘等部位都擦傷,大半顆門牙摔斷碎成三塊。小雨的父母接到電話趕過來將她送到口腔醫院就醫,醫生診斷為門牙受損,面部、手部、腿部擦傷。
小雨的父母認為,是黃剛的書包導致小雨摔倒,黃剛的父母和學校都應該承擔責任。由于交涉無果,小雨的父母就將黃剛的家長和學校一起告上法院,要求賠償13萬多元。
兩被告覺得很冤枉
在白下區法院的法庭上,黃剛的父母感到很無辜,他們認為這起案件的事實根本不清楚,他們該不該當被告都值得商榷。他們說,事發時老師沒有親眼看到意外的發生,所有的證據都是根據一些學生的自述,可是學生們才上小學不久,年紀太小,這些陳述又是在老師的組織下寫的,讓法庭相信這些自述很難。“只要事實還沒有查清,黃剛就不該承擔責任。”校方的代理人說,小雨和黃剛在放學時沒有按照學校的紀律排隊走路,應該承擔責任,學生那么多,老師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學生身邊,所以學校也不該承擔責任。
在一番辯論之后,黃剛的父母和學校都對小雨父母提出的索賠數額感到無法理解。“一顆牙要13萬,這個數字太離譜了!”
索賠13萬是這樣算出來的
但是小雨父母卻認為,這顆牙能值到這個數額。為了讓法官相信他們的觀點,他們特地在一張紙上詳細寫出了計算方法。
“根據醫院的診斷,小雨現在的年齡還太小,不能給牙齒做定型修復,必須等到18歲以后。”
“18歲(2016年)以后,一顆牙的定型修復斷齒,按每次修復使用10年的壽命,按照女性平均壽命83歲計算(世界衛生組織發表的《2007年世界衛生報告》中稱,中國女性平均壽命為74歲——記者注),需要修復治療7次。”
“第一次修復按照現行費用加上醫療費年上漲率15%計算,以后的每次治療費并沒有計算上漲率。”
“交通費和誤工費按照上漲率5%計算,18歲后沒有計算上漲費。”最后的結果是10萬多元。
“她一個女孩子,斷門牙對她的美觀影響太大,也會影響到她將來的就業和發展,心理也勢必受到傷害,為此我們索要3萬元精神損失費。”她的父母說。目前本案尚在審理中。(文中人物系化名)
通訊員 白法 快報記者 馬樂樂
毀我的容 只肯賠四五萬
狀告3家單位拿到20萬
陳良民(化名)回家途中掉進了窨井,昏迷數分鐘后,他掙扎著打電話報警。送到醫院后,被診斷為下顎及兩側顎骨骨折,部分牙齒碎裂脫落。好端端地被毀了容,陳良民怨氣橫生,去找有關單位要求解決,雖然最終他們也愿意賠償,但是對于具體的費用,三家產權單位卻總是推諉,一氣之下,陳良民把和窨井相關的三家單位告上法院。
騎車回家飛來橫禍
去年12月,下班后的陳良民同往日一樣,騎著摩托車,戴著頭盔回家。天色已晚,陳良民有些焦急,在他后面的渣土車不停地按著喇叭,陳良民只得加速行駛。到了三元祠路段鐵橋附近,距離橋大概20米左右,毫無預兆,車子顛了一下,緊接著,他臉部著地,掉進了窨井里,當場昏迷。
幾分鐘后,陳良民才醒過來自己報了警。被救上來時,陳良民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摔倒的地方。原來在路的偏右邊,有一個下陷30厘米的窨井,旁邊沒有任何照明設施和警示標志。
“吃人”窨井有三個主
“我的牙齒現在都被種植了,臉上被植入了幾塊鋼板。受傷后我照了鏡子,都不敢相信這是我。”陳良民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陳良民的父母開始著手找相關單位維權。從路政找到了交通局,再從交通局那里,他們得知這個窨井屬于三家單位。一家一家地去找三家單位解決,令他們稍感欣慰的是,這三家單位都愿意賠償一部分的醫藥費。但是具體賠多少,三家單位都含糊其詞。
住了一個多月后,還沒有完全康復的陳良民出院了,他也開始了自己的維權之旅。
傷殘8級獲賠20萬
未出院時,三家單位答應報銷他的醫藥費,以后的費用再另行計算。等到他真正出院后,他們坐下來一起協商時,三家單位又表示只能賠償四五萬塊錢。
回家路上遭遇了不測,受了這么多苦,傷殘等級被鑒定為八級,陳良民很不甘心,要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權益。
幾方跑下來也沒個下落,陳良民請來了律師,表示這三家單位沒對窨井盡到管理和維護義務,導致他受傷,要把三家單位告上法院。最終,在各方的協調之下,陳良民獲得了三家單位的20萬賠償。
見習記者 李夢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