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七旬的“神醫(yī)”陶老伯,憑著17條祖?zhèn)髅胤剑瑤椭瞬簧儇毨Р∪恕H欢谏钪惺芩麕椭疃嗟膮s是一個名叫陶妹(化名)的小丫頭——13年前老伯撿回家中收養(yǎng)的義孫女。為了堅持養(yǎng)育“孫女”,老伯不惜與子女分開居住;為了讓她學(xué)習(xí)文化知識,老伯投入自己全部積蓄。
“神醫(yī)”陶老伯13年來辛苦撫養(yǎng)“孫女”,但她一直沒有戶口,現(xiàn)在面臨讀書難的問題。
年齡懸殊但三人親如一家
七拐八拐,記者終于在位于天河上社一條遍布出租屋的窄巷尋到了“神醫(yī)”陶老伯的家。不大的客廳——幾乎是一半藥材、一半床。客廳一側(cè)的墻面上,鑲著一只碩大的藥柜。正對街面是一張大桌子,這是陶老伯的工作臺,平時用來幫病人診斷。兩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安詳?shù)刈谀疽紊希麄兙褪?6歲的陶老伯和老板廖婆婆。
房間的床上、床下和后屋都堆滿了雜物,基本都是藥材。陶老伯說,他家里至少存了三千多斤的藥材,大部分都是自己上白云山等地采來的草藥。雖然兩人都已經(jīng)年近八旬,但凡有病人找上門,無論貧富,他們都一視同仁。陶妹一直安靜地在做著功課,臉上還掛者羞澀的微笑,這個家庭顯得十分和諧。
為“孫女”不惜與親人分居
1995年的時候老兩口還住在天河員村,9月2日清晨,天剛蒙蒙亮,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兩位老人吵醒,陶老伯出門一看,門口放著一個小紙箱,老伯清楚地記得,紙箱上面覆蓋著報紙和衣物,還有一張紙條,寫著“1995年9月2日”。
老伯打開箱子:一條窄窄的毯子里面竟然包裹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孩。“當(dāng)時她還不到3斤,個頭非常小,奄奄一息。”陶老伯回憶說,路邊走來兩名清潔工阿姨央求他們收養(yǎng)這名棄嬰。“我們家當(dāng)時很窮,準(zhǔn)備把她送到其他人家里養(yǎng)。但是他們都說孩子看上去有病,很難養(yǎng)大。”老兩口把孩子留在自家。
到了9月15日,孩子又是咳嗽又是嘔吐,幾經(jīng)周折,老伯把嬰兒送到人民醫(yī)院診治,“醫(yī)院檢查了以后說她得了肺炎,要三千多元的醫(yī)藥費。我們實在給不起這個錢,只好又把她抱回家了。后來我試著用祖?zhèn)鞯拿胤剑炎约喊镜乃幒豢谠谧彀停缓髮χ奶祆`蓋的位置輕輕噴灑,重復(fù)多次。沒想到土方法還真把她治好了,而且從那以后她幾乎就沒生病過,一直都很健康。”陶老伯說。
從此,陶老伯和老伴就決定把嬰兒養(yǎng)下來了,并為她取名為“陶妹”。但是,陶老伯和老伴的決定遭到家里人反對。為避免家里矛盾激化,陶老伯選擇了搬家——從以前住的員村搬到了天河上社,從跟子女合住,到與老伴和陶妹3人相依為命。“我有8個親生子女,30多個孫子,但為了養(yǎng)大這個孫女(陶妹),我寧愿到這里租房子住。”說到這里,陶老伯神情自然,沒有絲毫傷感。
沒戶口無法升讀公立初中
“我家里祖?zhèn)?7條秘方,活用300多種草藥,可治很多奇難雜癥!”陶老伯自豪地說。“來這里看病的大都是窮人,我的草藥是自己采的,所以對他們一般只收些成本費。我行醫(yī)多年,一共收到過20多面錦旗!”陶老伯還說:“如果有需要,我愿意把祖?zhèn)髅胤截暙I(xiàn)出來,讓更多人得到幫助。”
陶妹今年13歲,由于一直沒有廣州市戶口,陶老伯只能幫她安排在一間私立小學(xué)里讀書。然而,已經(jīng)就讀6年級的陶妹,還有一年就要升初中了,沒有戶口的陶妹將無法進(jìn)入公立初中。陶老伯感慨道:“我很希望相關(guān)部門能夠幫到她。當(dāng)然,我再窮再困難都會支持她繼續(xù)讀下去。將來等她長大,我會把祖?zhèn)鞯尼t(yī)術(shù)傳給她,讓她幫助更多的人,為社會貢獻(xiàn)一分力。”
陶老伯曾經(jīng)就此問題向民政等部門申請,但都沒有滿意的答復(fù)。“另外有人愿意讓陶妹過繼,幫她入戶口,能讀上正規(guī)初中,但對方要求陶妹跟著他們生活,就是等于要把孩子送走。我們相處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怎么忍心把她送走呢。”陶老伯說。(劉文亮、陸建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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