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什么角度看,自爽都不是一件能夠擺上臺面供人欣賞的行為。凡有此嗜好者,一般的做法都是找準機會躲在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自娛自樂一番,頂多也就是壓著嗓子喊幾聲“痛快”。像陳水扁這樣拿肉麻當有趣,生怕有誰不知道的人還真是難得一見——
“入聯”遭退頭撞南墻自取其辱
“以臺灣名義加入聯合國”這件事兒,在任何神經正常的人看來都是一種不折不扣的“臺獨自慰”,即便扁自己覺得非要當眾表演一下才能獲得快感,那也應該把觀眾限定在島內的極少數“深綠”人士和那些“肚子扁扁也要選阿扁”的人身上,去追求一種“一人動作一群人喊爽”的現實效果。但他卻偏偏要選用公開向聯合國秘書長致函的方式把這樣丟人齷齪的事嚷嚷到天下人都知道。結果可想而知:信函根本未開封就遭退回;大陸方面發(fā)表措辭嚴厲的談話發(fā)出警告;美國方面通過各種途徑對扁的“臺獨自慰”鬧劇表示強烈不滿。扁又一次自取其辱。
不能不說扁真的是一個很邪性的政治怪物,有人是只重結果不管過程,而他則是只要過程不要結果,似乎只有在頭撞南墻、自取其辱的過程中才會找到快感。對扁而言,什么是快感?快感就是借在向國際社會嗆聲中的“悲慘際遇”,來激起深綠民眾的悲情意識,以達到騙取選票、主導島內選戰(zhàn)的目的;快感更是挑起島內族群的分裂與仇恨,挑釁并激怒大陸,以臺海的緊張氣氛轉移島內民眾視線,掩飾其執(zhí)政無能、弊案纏身的窘境。
一條道走到黑不惜制造事端
扁確實找到了一些快感。本周,民進黨內的挺扁派放出話來,聲稱要將“入聯”活動繼續(xù)堅持下去,在9月間聯大開會時發(fā)動更強烈的“攻勢”。民進黨秘書長林佳龍揚言要扁公開宣示放棄“四不”承諾,啟動“防御性公投”。據說以邱義仁為首的一些人眼下已開始著手規(guī)劃在接下來的近一年時間里持續(xù)推動包括“公投綁大選”、“入聯公投”等在內的一連串“臺獨自慰”動作的行動方案,甚至不排除在選戰(zhàn)的最后關頭,以更大的動作在臺海制造事端。
有了“快感”扁就喊。除了繼續(xù)向聯合國發(fā)難,指責聯合國秘書長和秘書處無權處理臺灣“入會”問題,聲稱將在明年“大選”時合并舉辦“以臺灣名義加入聯合國的公投”外,扁還借與美國共和黨政治菁英訪臺團會面之機對美反唇相譏,強調必須透過最民主的程序,也就是“公投”來決定臺灣的未來及兩岸關系,并批評美國政府反對“入聯公投”的表態(tài)是“讓臺灣的民主往后走”。
謝不肯就范互相“拍磚”生死難料
與此同時,扁又對兩岸事務放出一番奇談怪論,聲稱承認大陸大學學歷及開放島內大學赴大陸招生大門一旦打開,大陸學生來臺的人數勢必激增,將嚴重影響臺灣學生就學及教授就業(yè)的機會,在大陸生排擠效應下,到時候島內大學教授就可能淪為計程車司機,現在的計程車司機則淪為乞丐,由于臺灣沒有乞丐大學,到時候乞討要錢也要輸大陸乞丐。
但是,有些東西是正在一門心思尋找快感的扁所無法回避的。首當其沖的是,他非常看重的利用任內最后一次“出訪”尋求在美國“過境”問題上實現“歷史性突破”的計劃很可能會因為這場“入聯”鬧劇而泡湯,如果接下來美方對他祭出的一連串的“教訓性動作”,則勢必會影響到他對民進黨的控制力甚至危及到他“綠營共主”的位子,從而讓他的所有快感戛然而止。
尤其令他感到不爽的是,盡管他用盡了心機,但謝長廷始終不肯就范,本周更是在美國人面前變著法子表露“反水”之意,在美國人面前對扁和他的“四不”極盡揶揄之能事不說,居然還喊出了不必進行“臺獨公投”,不必強推“臺獨”運動、不必公開宣布“臺獨”的“三不”。雖然在別人看來,這些話只是為了“安撫”、討好美方,并無任何實際意義,但在扁眼里,這簡直就是當眾往他頭上拍磚。如果不能在他還能控制民進黨和綠營的時候發(fā)起一場“討異戰(zhàn)爭”打滅謝的囂張氣焰,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用“司法”武器徹底摧垮謝系勢力、實現“臨戰(zhàn)換將”,他剩的這點任期恐怕就得要在生死難料的“扁謝之爭”中度過了,哪里還有心情搞別的?
“利好”不敵“利空” 選票難騙
扁不得不面對的麻煩事兒還有:島內民生物價飆漲,“行政院”只知道用虛假的物價統計數據堆砌“島內整體物價相對平穩(wěn)”的“權威觀點”,至今未拿出既可以對社會大眾有所交代,又不干擾扁的“臺獨自慰”大局的應對之策,民眾怨憤聲四起。而此時傳出的勞工健保費從下月起全面調漲的消息則無疑是火上加油。如此下去,縱使釋放出再多的“利好”,也很難再讓選民“重拾對政府的信心”了,還能靠什么騙取中間選票?
本周,一位大學教授被一名剛剛獲減刑出獄的犯人毆打身亡的消息震驚臺島,社會輿論集中火力抨擊扁的“大赦令”,最新民調顯示,對扁的這項所謂“德政”持肯定立場的僅有可憐的4.9%。
想要的快感沒來,自己反而被社會大眾的口水淹沒,扁這次可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這件事也許會讓扁在今后的“自慰”中多一道“心理障礙”,但絕對不可能讓扁從“以自慰尋快感”的慣性思維里走出來,對權位的渴望與沖動決定了扁一定會撞南墻頭破血流也不回頭。(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