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道
速成熟德云社挑大梁練絕活努力保“攢底”
FW:你什么時候意識到自己上道了,見著彩虹了?你覺得說相聲最難的是什么,背?
岳:那得是2007年、2008年了,我上臺多了,觀眾開始認識我了,網(wǎng)上也有我的貼吧了。
背倒是不難,我現(xiàn)在能說七八十段吧,主要還是“演繹”,你得琢磨透了才好表現(xiàn),觀眾才能喜歡。
FW:你現(xiàn)在粉絲多了吧?
岳:嗯,微博、貼吧、寫信的都有,甚至還有發(fā)短信的,我都不知道他們哪來的手機號。我們家的人也打心眼里為我高興,我們那個縣城也沒出過這么一個人。
FW:你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德云社挑大梁的了嗎?
岳:嗯,那是今年年初,師父讓我攢底了,我的壓力一下也就大了。所以在臺底下格外努力,琢磨別人沒有說過的,像《學歌曲》、《結巴論》,都是那會兒琢磨出來的。
FW:自從你“攢底”之后觀眾的反響確實很好,是不是現(xiàn)在覺得自己能行,沒什么壓力了?
岳:錯,我們說相聲的,“能行”這個感覺自己從來不能有,自己永遠“不行”。我現(xiàn)在的目標和以前一樣,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爭取把攢底的位置給保住了。
感恩
師父出錢給媽做手術 為他“出頭”不怕得罪人
FW:上次《今夜有戲》郭德綱流淚那期節(jié)目,也讓我們認識了你的另一面,想不到你在臺上總扮兇相,底下還挺愛哭的?
岳:臺上瞪眼、脾氣大都是表演,臺下我一點都不沖,算是一個性情中人。有時候返場時觀眾的掌聲熱烈得讓你說不出話來,我好幾次都控制不住,眼淚就下來了。平時也是,看電影《唐山大地震》,說哭我就哭了,眼淚止不住。
FW:這點是不是跟郭德綱也比較像?
岳:其實不像,他可比我剛強多了。那節(jié)目里也說了,我就見過他哭過三回,這是真的。他從來不把內(nèi)心深處的負擔拿出來,都是自己扛著。那次我也不知道我說完了他能哭,真是沒想到。
FW:這事兒別人都不說,你卻在電視里說,就不怕得罪人?
岳:不怕,因為我?guī)煾刚娴氖呛苌屏迹矣X得善良反倒被欺負可不成。
FW:請你用一個詞形容一下你心中的師父。
岳:高大威猛。(笑)他從不跟你說他的難處,他只跟你分享他的快樂。而且他不吝嗇,以前有時候會跟他說“師父我看上雙鞋”,師父二話不說就掏錢。
FW:買鞋也跟師父說,他可夠慣著你們的。
岳:說歸說,但他并不會慣著我們,畢竟那樣就容易出問題了。假如最近你花多了沒錢了,他會問問你,為什么花沒了?先管教你,之后再幫助你。他管教自己的兒子郭麒麟也是這樣,你看看現(xiàn)在的富二代,再看看郭麒麟,是不是覺得他特規(guī)矩、特傳統(tǒng)?
FW:你是否把郭德綱當成父親看待了?
岳:是,真是把他當父親了,我是用感恩的心來面對他的。
以前我們家窮,我媽病了,心肌梗塞,動手術需要很多錢,都是師父出的,也是師父幫忙給聯(lián)系的醫(yī)院,把我媽從河南老家接過來在北京做的手術,是他給了我媽又一次生命。
沖這一點,我跟師父一輩子也值。我跟師父說,我一定報答您,師父說,只要有這個心就成。
未來
收入在北京生活沒問題 簽下10年合同不必細看
FW:這次德云社自查之后演員重新簽約,你簽了幾年?
岳:10年,最長的就是10年。
FW:之前簽過合同嗎?
岳:也有,但是不規(guī)范,這次換了一個特規(guī)范的、挺厚的一沓。
FW:你仔細看了嗎?五險一金之類的保險給上了嗎?
岳:沒有,我覺得肯定不會讓我們吃虧。保險都有,以前一直就有。
FW:你們有評級制度嗎?
岳:之前有,但后來給取消了,畢竟整天在一塊兒跟一家人似的,再因為評級打起來,多不好。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主要還是看臺上的能力,自己叫座,收入就高。評級再高但沒人來看,也不成。
FW:你現(xiàn)在每月能掙多少錢?
岳:具體數(shù)字不便透露。我自己在北京生活肯定沒有任何問題。我以前瘦著呢,來德云社才養(yǎng)胖的。
FW:你怎么看德云社以前的家長制管理?
岳:有利有弊吧。那會兒我也在師父家附近租房子,蹭飯方便啊。(笑)每天都得有10來個人在師父家吃飯,早中晚至少吃一頓,溝通起來方便。但也容易慣著演員,犯錯了也沒處罰,那就不好了。
FW:最嚴厲的處罰是開除?
岳:開除也有過,很少。現(xiàn)在最嚴厲的就是停演。演員要是沒有舞臺就是最大的處罰了吧。
FW:李菁、何云偉被停演過?
岳:沒有,那都是道聽途說,主要還是自己不演,所謂的停演就是說自己有事不演。本版文/特稿記者邵靖 實習記者趙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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