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年拍完電影《長恨歌》之后,鄭秀文就逐漸淡出了我們的視線。她說在拍完這部電影之后,“對自己有懷疑”。鄭秀文自己也無法搞清人生的方向,于是決定自己要休息,并且沒有給自己設定一個期限。直到今年,鄭秀文才開始逐漸實施自己的復出計劃,拍廣告、出新歌以及開演唱會。
陳:我們前年夏天在北京見面之后到現在,等于你休息那么長時間,是吧?
鄭:對!
陳:從威尼斯回來以后,你就休息了?
鄭:而且從北京回香港之后,我就突發濕疹,皮膚病。
陳:我知道,很嚴重。
鄭: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是身上起那種紅斑,而且很癢癢到不停。其實媒體也拍到我的腳,就是全都是那些濕疹的后遺癥。整個人的心情都比較不好,因為很癢,那又不想去玩兒什么,也沒心情因為太癢,晚上也睡不著因為太癢。在過去兩年,你說我真的非常很高興我不是,你說我低沉到底我也不是。反正就是活力好像沒有了,所以就很想休息啊。但是完全不是人家猜測的那種要死啊要跳樓要自殺。反正我自己真的最清楚發生什么,就是我突然我不想工作。
陳:那這兩年你的身體怎么樣?你不是有那個哮喘,是吧?那個病怎么樣這兩年?
鄭:我戒煙之后好很多。
陳:這其實是挺過分的。
鄭:所以我說這是神給我懲罰,現在沒抽就好很多。生命在每個階段,你會突然之間有一些不一樣的決定,突然有一天,我不要抽了,就不抽了。突然我想開演唱會,我決定了,就又開啊。突然我的動力來了,我就要拼了。我就是這樣不能預測的,不能估計,我自己也不能估計我未來有什么不一樣的決定,我就是這么的一個人。
陳:說說拍《長恨歌》的事吧。
鄭:我拍長恨歌真的冷到不行。冷死了,我覺得真的好痛苦。穿的衣服要薄薄的,我就覺得,我在干嗎,為什么要這么的辛苦。
陳:那么冷的話是很容易哮喘會再發的,對不對?
鄭:對,很辛苦。好辛苦又不能對導演講,那時候會覺得這部戲不錯呀,也值得的,我覺得是一個很好的經驗吧!但是原來每件事情結果是你不能控制的,只有過程你才能夠控制,而且我想我這體會很大。就是經歷過《長恨歌》的那種不成功,我不能說它是失敗,可是不成功。到這次的演唱會的成功,大家都很認同,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陳:關鍵在這個之前,你拍戲都是特別好的,票房口碑都是好的。
鄭:對,這是第一次,所以我姐就跟我說,我覺得這個失敗對你來講很好,對你來講很好,最起碼讓你試一次,你從來都是這么的順利。這讓我更明白,其實演戲不是那么簡單的。
陳:演戲真的不是那么簡單。
鄭:我想我距離一個好的演員的路還蠻長的,那給我一點打擊我覺得是好的,雖然這個打擊的時間比較長。
復出·演唱會·勇氣
我證明我做到了
我有必要相信地球也能是個可愛迪士尼,一些哲理學過后記不起,讀過一課伊索寓言我們仍能在細味,一般的結尾最后結局也一起。若有不死的勇氣,我要和你來去找不死的勇氣,眼前看來要走三千七百里,這片絕地踏平后也會見生機。———《相信自己》
《魯豫有約》攝制組到香港的時候,鄭秀文剛剛結束在紅館的演唱會,攝制組去拍紅館,那兒的工作人員還是津津樂道,說這個演唱會反響太好了,本來只開四場因為反映太熱烈,加開了一場,還不行,又加開一場,最后開滿了八場。這不是鄭秀文場數最多的演唱會,也應該不是她狀態最好的演唱會,但是當鄭秀文站在紅勘的舞臺上,淚流滿面地說“我回來了”的時候,大家知道,這是意義最大的一次演唱會。
鄭:所以這次我的感受很多,那不單只是減肥,就是整個過程,經歷過這一兩年的很多的負面的新聞,那到我決定要開這個演唱會,那怎么去把我自己調整回來,這個是我這么多年也沒有試過。我超興奮地站在臺上,就是那種像發狂一樣,因為我知道我經歷過有什么事情,當我站在臺上,那種感受是很深的。有沒有看我的演唱會。
陳:你們給我那個碟我看了一點,但有一點我覺得,你每次演唱的水準都在那啊,為什么這次會說效果特別好。
鄭:我知道效果一定會是挺好的。
陳:你說什么效果,唱的方面?表演?
鄭:唱的方面,包括觀眾的反應。效果一定會是很好的,但是這次超越了我以前開過的所有演唱會。那三年沒開唱,那他們有一種期待,很希望在臺上看到我,跟所有傳聞不一樣的表演跟表現。那所以我想當他們看到我在臺上,他們很驚訝,也有一種感動。我中間排舞排得很辛苦,很久沒有要記這么多東西,我中間也有三兩天,非常沮喪,不想排了。
陳:上臺的時候,你緊張嗎?
鄭:我記得我第一場出場的時候,我的腿是有一點抖的,畢竟三年沒有唱歌,有一點緊張,但是大概五分鐘之后我就很鎮定。因為那天晚上觀眾非常好,不到幾首歌就全部站起來,一直到尾,那種熱情讓我很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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