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王八蛋脾氣很相投
“一部戲跟一個人一樣,一個人出生時哪知道他將面臨的世界會是怎樣?”蘭曉龍不愿預測《團長》《生死線》未來的收視和影響。但提及和他一起從《士兵》到《團長》到《生死線》中成長過來的張譯、段奕宏、李晨、王寶強等兄弟朋友們,他的興致一下高漲起來。“這幫王八蛋脾氣很相投,這些兄弟為什么愿意在一起,跟義氣無關,而是我們能一起成長。在這個世界上,找一些可以對話的朋友很難。”
談到這些年的創作,他心生很多感慨。“寫《士兵突擊》時,有一天,有人告訴我,曉龍,你愿意寫什么就寫什么,我那時候機會非常少,會特別珍惜。”
2002年,《士兵》完成,圈內人開始關注蘭曉龍,恰巧這一年電視圈流行翻拍紅色經典劇。“那一年找我寫劇本的有七八起都是談紅色經典的,把我談得快瘋了。老實說,這些小說現在看都不是多有活力的小說,觀眾對這些紅色經典已經不感冒了,最后我干脆自己寫,做一個今天觀眾能夠接受的紅色經典。”
蘭曉龍把《生死線》定義為戰爭版的《四世同堂》,寫的是1938年至1949年日本戰敗前夕,一群平民百姓在江南小城沽寧堅持7年鐵血抗戰的故事。像《四世同堂》通過幾戶人家寫盡北平的蒼涼一樣,蘭曉龍想寫的是那些默默無聞卻舍生向死的布衣之士,一部小人物的史詩。而在情節鋪陳上,蘭曉龍舍棄《士兵突擊》中結構松散的寫作模式。“我想把這種題材做得更有情節烈度,好像美國好萊塢影片,當然我說的不是今天的好萊塢片,今天的好萊塢片已經沒有情節可言,更多是在炫特技。我喜歡美國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影片,劇本做得非常勁道。這些年,美國電影已經滿足不了美國編劇的夢想,美國編劇大多都做電視劇了。你仔細觀察會發現,美劇反而更講究編輯技法,它擺脫了夢工廠式的生產流水線,故事、人物都做得更圓潤。”
《團長》則是在《士兵》播出最火的時候,臨時起意而成的。“希望把這群兄弟們拉到一起再做一點事。但在創作過程中,蘭曉龍發現《團長》遠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在他筆下的,是一群卑微、無恥、無賴、摳門的小人物,他們最后為國捐軀,這樣的命題已經超乎尋常的沉重。“兄弟們在一起做一件事已經不重要。為了這部戲,我在云南前后呆了四五個月。”
采風是蘭曉龍創作過程中的重要環節,天天混在老兵隊伍中,動輒就把哪個兵“抓去”聊天吃飯,甚至帶著人家一起偷西瓜。蘭曉龍說:“我從來不采訪誰,我跟老兵接觸,就是找一種抽象的狀態,這樣也才有趣,我喜歡追著好玩走。”
在現實與超現實之間
《團長》《生死線》之后,蘭曉龍決定不再寫戰爭戲了。此言一出,最高興的莫過于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演員兄弟了。張譯、李晨、段奕宏拍著手慶祝:“萬歲,終于可以回城里拍戲,不用受虐待,不用到窮鄉僻壤中活受罪了。”
蘭曉龍則說,我是職業編劇,會寫各種各樣的戲劇。在記者的一再追問下,蘭曉龍透露了他接下來的戲劇構思,一個關于火星人捉弄地球人的故事——火星人要開動物園,將兩個地球人抓進火星的動物園籠子里,兩個地球人發現自己的家不見了,于是在籠子里帶死不活的。為了讓地球動物變得活躍,火星人在籠子里安了兩個股票標識牌,告訴他們,給每人投資100萬美元,在里面呆上十年,賺了將全是你們的。從此以后,兩個地球人天天歡呼雀躍,時而哭,時而笑,時而要請火星人吃飯,時而要自殺。天天看牌子,完全被數字所左右。蘭曉龍想通過這個故事告訴現在的人們:不要被一些虛無的數字所耍弄,生活要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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