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導演這場戲?
走紅后翻臉不認人?
對何潔還有一個“壞”印象,那就是走紅后翻臉不認人。
最直觀表現是在和超女比賽期間的成都賽區戰友李宇春的關系上。記得比賽中她倆同住一宿舍,關系異常好,平時比賽時,李宇春對何潔關愛有佳,這份友誼通過鏡頭傳送到千家萬戶。
但是比賽結束,作為藝人各自發展后,卻鮮少見到她倆共同進退的畫面了。更多的人把質疑的矛頭對準的是負面多多的何潔,指她利用完李宇春再不認人。
何潔無辜地告訴記者:“其實我還一度生春春的氣。”原來比賽結束后何潔有時候打電話給李宇春,電話那邊經常是說話很匆忙,也沒時間出來碰面。對比著以前的親密,何潔生起悶氣。
但是,再后來,因為自己也被老同學老朋友誤解,何潔突然明白了李宇春。“的確當了藝人就不比比賽時候了,有很多工作安排,自己有時間就希望休息休息,也不是不想和老朋友們聯絡,有時忙了累了就忘了。再加上,我也發現,春春就是一個喜歡獨處的人,我戴個鴨舌帽還能上街,她的光芒太耀眼,走到哪里,不被認出來,簡直不可能。”
換了一種心態,換了一種相處方式,她們仍是好朋友。
激動起來會和路人急
何潔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呢?記者的觀察是,最簡單說,就是一個很直接的人。
有這樣一個小故事。有一次,晚上,何潔和黃雅莉在工體附近玩,走過一個喝多了的路人,那路人正在伴著音樂搖頭晃腦,看到了她倆,就叫住她們。“ 你們——是那個——那個——”那人嘴里叫不出她們的名字,還很不禮貌地把何潔的帽子從頭上拽了下來,何潔的頭發很凌亂,好笑又好氣,也顧不到那么多了,一手就把帽子從那路人的手中奪了回來,跑開。
只聽見那路人在身后罵:“超女有什么了不起?” ——還是想不起她們的名字。
我則與何潔分享了一次她在頒獎典禮后臺的表現,記得那次記者們圍繞著何潔問她:“為什么你的負面新聞那么多?”何潔哈哈大笑:“因為我長得漂亮嘛。”次日許多報紙就寫何潔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夸長得漂亮。
聽了我的回憶,何潔急了,“我那是開玩笑的。”
還有更夸張的,何潔染了金發后去武漢宣傳,被武漢的記者問:“新發型感覺如何?”她的回答是:“染發特別麻煩,我都后悔自己是個亞洲人了。”
這真的是很好笑的一句玩笑,但是如果拋開語言環境,直接作為標題:《何潔后悔自己是個亞洲人》,讀者難免覺得這個小姑娘腦筋有問題,小題大做的話,更會想到重洋媚外去。小題大做么?但是,一切都是出自何潔自己之口,也怨恨不得別人。
何潔深以為是,所以也就難免當我告訴她:“其實我爸爸在看05超女時就最喜歡你”的時候,她脫口就是一句:“那他現在一定也不喜歡我了吧?”
她知道自己負面纏身,損害多多,一路無所畏懼,也許只是一層外衣。
換個角度,我其實頗很能理解何潔許多時候的表現,頑皮女孩多有這樣一面,我身邊也有這樣的朋友,經常開玩笑說:我長得漂亮啊!你能拿我怎樣? ——諸如此類的語言,朋友間聊天無妨,但是公眾人物如此,就容易被人抓住做文章。既是選擇了這個行業,就要有不一樣的要求,現在的何潔也已經懂得。
何潔有一首歌曲叫《明明不是ANGEL》,這個女孩自己已經唱出:我不是天使。在我的眼里,這個87年出生,毛病多多的女孩的確不是天使,但肯定不是魔鬼。
一個下午的茶話,道別時送給何潔兩本棉棉的新書,《聲名狼籍》與《于憂郁的明天升上天空》。這是巧合,但確是對這個與你我一樣跌撞中成長的孩子的美好祝福——不管是否已經“聲名狼籍”,在真善美的指引下,一切的煩惱,都會在依然憂郁的明天,像一只只的氣球升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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