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獎揭曉,在中國曾經紅得一塌糊涂,7月6日借星空衛視首次登錄內地的《越獄》在美國并沒有同樣反響——在最佳電視劇領域,《越獄》落馬,只剩下文斯沃斯·米勒與《迷失》、《英雄》以及《豪斯醫生》的主角競爭戲劇類最佳男主角,與此同時,關于他是同性戀的消息又被拿出來炒了一輪。
這不是文斯沃斯·米勒第一次回應“斷背”。出演《越獄》后,他一躍成為國民帥哥,在男同性戀陣營也大受歡迎。一直報道他是同性戀的八卦寫手帕里茲·希爾頓自己是同性戀,他曾指溫特沃斯·米勒成名前,跟其一位同性戀朋友拍拖。這次又報道說,米勒已跟三線電視男演員LukeMcFarlane秘密拍拖半年,感情要好的兩人更有意同居。網上文章指消息來自可靠線人:“他倆經常到對方家中,但米勒很低調,因為他越來越出名了,他跟Luke拍拖后更加足不出戶。”
今年4月,文斯沃斯·米勒第一次進入《人物》雜志評選的“最性感人物”,他發表了自己的“非同性戀”宣言——我也很想結婚生孩子呀,可是我沒時間約會。這位35歲的明星說,“我們一天有14個小時在工作,一周工作五天,根本就沒有完整的時間進行社交活動,我沒有很多機會去約會。但很肯定的是,一個妻子,很多孩子是我在不久的將來很期待的體驗。”看來,文斯沃斯·米勒不愛男人,也不怎么愛女人。他是工作狂,他最愛表演。
我是工作狂
事業對文斯沃斯·米勒來說也許真的很重要,一個普林斯頓英語系畢業的小伙子,畢業后一直在片場跑龍套,一跑就是十年,而當年的同學早已事業有成,成為資深律師、醫生。如今,《越獄》讓他大紅大紫,如果福克斯電視臺不愿意讓他出柜也沒辦法——如果他真的是同性戀,這是他出柜的最佳時機。可是他在最近的采訪中再次否認了。
記者:是什么讓《越獄》那么火?
文斯沃斯:對每個人來說都有一點吸引人的東西,例如動作、歷險以及浪漫愛情。這是一個關于家庭的故事,講一個男人為了拯救她心愛的人能夠走多遠,再加上我想監獄是一個普遍讓人感到惡心的地方,我不認為有人想進入我的角色,但是他們都愿意追隨歷險。
記者:在真實的監獄拍攝真的有用嗎?
文斯沃斯:朱利耶特州立監獄在2002年之前已經作為監獄存在150年了,這是這部劇最重要的角色,引導這部劇的內核。我們不能用一個安全的舞臺來替換它,這有助于幫你進入真實的監獄生活。
記者:在拍攝之前做了哪些準備工作?
文斯沃斯:只有有限的工作可以做,這就好像去研究一個車禍跟身處一個車禍的區別。我永遠不能知道真的做囚犯是什么感覺。在朱利耶特這樣的地方拍攝就好像這種氛圍包圍著你。他們真的利用朱利耶特的地形來設計逃跑路線。
記者:你遇到過真正的囚犯嗎?
文斯沃斯:我們在拍攝的時候用了很多曾經作過囚犯的人。他們回來的時候給我很大的震撼,讓我感到很古怪。直到我意識到這是一種總結。人們回到一個帶給他們很多痛苦回憶的地方多少會通過把他們在電視上展現痛苦獲得一些積極力量。
記者:很明顯大衛·貝克漢姆對你的文身很有興趣,你會給他什么建議?
文斯沃斯:我已經聽說了他有我這樣的文,這是不是太狂野了?在這之前我從來不知道運動名人或者演員正在看我的電視劇,我只想到我的朋友和家人可能在看這些。我想他想有文身的想法很好。但是我不羨慕他已經完成的那些工作。那么大面積的文是很大的工程,也要經受很多痛苦。
記者:人們會因為你的文身對你區別對待嗎?
文斯沃斯:拍戲的時候,我就這樣帶著文身回家一兩次,我注意到我在星巴克排隊的時候有更好的位置,當我有文身的時候,人們把文身跟邊緣人物聯系在一起,然后我開口了,說的話出乎他們的意料。
記者:你的成功的表演在愛情生活里有相同之處嗎?
文斯沃斯:不完全是。我努力地擠出時間來約會一下,但是我是一個工作狂,所以那就是我的時間和精力投入的地方。其他的事情都排在第二位。我很喜歡有一個妻子,孩子們排成一條隊的想法,但是不是現在。
記者:囚犯們認同這部電視劇嗎?
文斯沃斯:他們會喜歡的。當他們有機會看到的時候。但通常這種電視劇在監獄里會禁止的。我不認為有人會重現邁克爾的做法,我也不認為他們能夠做到。但是同時,管理者還是不愿意提供這些想法。
感激我的不走運
記者:這些年求突破的經歷是不是讓你在拍這部劇的時候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文斯沃斯:當然。他們讓我變成一個更懂得感恩的人。現在當他們向我敞開大門的時候我可以得到這些機會。我有過這樣的思想斗爭“如果我是在23歲的時候得到這些機會是不是更好?”但是事實是如果我是23歲,也許我就得不到這樣的角色。我不具備這么多的經驗,不能把經驗灌注到這樣一個復雜的角色上。我學會了忍受,耐心和對這些年感恩。我的確對我的不怎么幸運很感恩。
記者:如果你沒有得到《越獄》這樣的機會,你是不是還會花十年時間去嘗試得到一個突破性角色呢?
文斯沃斯:這是一個很可怕的問題,每個演員都會這樣問自己,如果有一天我醒來發現自己已經45歲了,還在等待試鏡,還在等待永安不會來的機會怎么辦。我想我還會愛這個行業,因為演員不是我可以舍棄的行業。我也許會在白天在社區劇院排戲,等角色。我依然會用某種方式追求理想。記者:你接過的最壞的工作是什么?文斯沃斯:我在食品工業有過很短暫的經歷。那時候我是亞利桑納州的一家墨西哥餐廳的巴士男孩。我從人們的盤子里拿走炸過兩次的豆子。這種體驗教會我一點關于人性的常識。
記者:你依然跟普林斯頓大學的朋友保持聯系嗎?他們現在在做什么?怎么看你?普林斯頓大學給你什么影響?
文斯沃斯:大學是我交到最深入,最持久的朋友的地方,人生中再沒有另一段時間讓你和一些人一起度過這么有質量的時間。這些朋友是我希望永遠擁有的,我覺得自己欠一分情債,因為這段時間讓我獲得影響我工作,讓我成為演員的經驗。
他們現在都是醫生和律師,養著一堆孩子,跟我相比,過著更傳統的生活。他們希望聽到更多我演戲的事情。大學讓我見識很廣,養成我對音樂和藝術的欣賞品位,成為我日后工作的靈感源泉,讓我可以依靠一幅畫或者一件音樂作品來建立整個人物。(魏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