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助教 學習與人相處
新京報:你在大學里學的是翻譯,有沒有考慮過走翻譯這條路呢?
林夕:從來沒有過。我從中學開始已經視填詞為最佳選擇了。當時碰上一些文學作品,覺得“不能自拔”,就被它們“拉下了水”,覺得寫歌詞很過癮。我深信以自己對中國文學的愛好,如果不是選擇修讀翻譯,后來是不會主動讀外國文學的。
新京報:畢業后,你當過香港大學中文系助教,那段日子對你日后有什么影響嗎?
林夕:助教時代,我第一次住宿舍。宿舍里人與人之間比較赤裸的相處,跟我成長的傳統家庭氣氛很不同。以前從未試過,睡著睡著,忽然有人敲門進來,無端說要“聊天”,挺難忘的。以后有機會跟伴侶同居,跟這種朋友兄弟之間的“同居”也不太一樣。那時候舍監屢次警告我:作為助教,要跟學生保持距離,才有“權威”。我當然不信這一套,我相信自己開放一些,就能跟人有更好的溝通,那時,我提早學習了如何與下屬成為朋友。學生隨時穿著睡衣褲就來上我的課,我覺得沒什么不妥。
工作時光 修正羅大佑“胡思亂想”
新京報:你先后在平面媒體、電視、廣播等不同媒體工作過,在適應環境方面有沒有困難呢?
林夕:這方面我完全沒有困難,我適應能力很高的。廣東歌先曲后詞,往往要配合旋律的手法寫出自己內心想表達的詞,這也是適應能力的訓練。在不同行業,報館、電視臺,雖然是弱勢電視臺,仗更難打,訓練更嚴厲。后來到唱片公司,也是不容易的一盤生意,我要管人,管數(賬務),大方向由老板羅大佑“胡思亂想”,我做一些修正,怎樣讓公司成規模。結果是幸運地賺錢收場。以前偏食文學,后來需要了解商業電臺的訓練,從廣告制作到公司的顧問,不止是一個層面。我的角色挺危險,要跟管實際人事安排的主管直線溝通,很容易惹來矛頭。但我有同事說過:我幾乎是唯一沒有樹敵的人。幸運的是我早就學會了與下屬真誠交心。其實我最記得的對白都來自喜劇,好似還是周星馳,其中有個配角經常說“我要以德服人”。開會是為了找一個答案,當聽見很糟糕的提議,我不會直接打擊,而會婉轉說“這個不是不可行,不過……”,不去打擊大家的積極性。這樣做,是不是太有心計?我覺得也不是,我永遠就像水一樣,盡量幫助大家水乳交融,不管崗位高低,這是很能令你工作并快樂的。
生活狀態 “鬼片迷”與“周星馳迷”
新京報:我知道你不喜歡“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那你會不會想哭就哭?一個人哭?
林夕:也會看場合。一個人哭……有時候跟朋友談起一些已經過去了的人,因為懷念,會哭。但我記憶所及,最近哭的原因,是因為四川地震。有時候情景,回憶起來,歌曲那么感性的工具,會成為我懷念的背景。一個人哭,真的很慘。通常如果有催化劑,比如聽慘歌,一個人會哭。但其實不用擔心,聽慘歌,聽得越多,痛苦的快感其實是會遞減的。人不是那么容易一個人哭的,眼淚除了是感情的消耗品,有時也是情緒的炫耀品,有人在場,潛意識會哭得痛快些,連哭都沒有觀眾,那就是“將孤獨變成了百年的孤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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