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關于侄女
讓徒弟們
站出來幫幫她
FW:遺產(chǎn)案出來后,公開站出來支持侯瓚的師兄弟并不多,是不是因為受到你的影響?
侯耀華:其實我一直不愿讓我的徒弟和侯耀文的徒弟出來講話(指披露對侯瓚不利的事實)。
我甚至還呼吁她的師兄弟站出來幫幫她,我對他們說你們實事求是地去幫她,我絕對不會去恨你,也不會埋怨你,該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FW:您說侄女侯瓚曾經(jīng)想多分父親的遺產(chǎn),當時沒有表態(tài)嗎?
侯耀華:這我原來并不知道,也不可想象,是律師最近在取證過程中才知道的。
在侯耀文去世的第四天,她已經(jīng)開始找人吃飯咨詢如何多分遺產(chǎn),而且吃飯的發(fā)票也是從份子錢里報銷的。
FW:您說侯瓚私自從玫瑰園拿走物品,但她并不承認?
侯耀華:我之所以敢在法庭上說,因為我有證據(jù)。有人明明幫她拿東西,她的律師卻說拿的是衣服。
我想問,你在那兒是給父親守靈,還是去參加宴會?你要是拿的內衣內褲,能有三大包嗎?你能拿出這些衣服的照片嗎?
對于在玫瑰園守靈和幫忙看家的人,我很感激。如果有人在這14天偷東西、拿東西、浪費東西,要是我當時知道的話,會非常地憤怒。
對話·關于感情
我應該是一個合格的二大爺
FW:侯耀文先生已經(jīng)去世三年了,聽說您還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是嗎?
侯耀華:是的。他走得太突然了,感覺就像一瞬間的事兒。在他去世前一天,我們還在一起,我就這么一個一奶同胞的弟弟——直到現(xiàn)在我還沒緩過勁。
弟弟去世當天,我第一時間趕到玫瑰園時,腦子里一片空白。在14天的守靈時間里,我瘦了整整10斤。
FW:有沒有后悔過當初操辦侯耀文的后事?如今面臨侄女這么多的指責,您感到委屈嗎?
侯耀華:從來沒有后悔過,也不委屈,因為他是我弟弟。
每次站在我父親的墓前和弟弟的骨灰盒前,我都心安理得。
我一直壓著這幫孩子不要把更多的事情說出來。我覺得我雖然到這個年紀了,但我還愿意給其他人留一條路。不過這個顧慮正在逐漸縮小,我是被一步步逼到這份上的。
FW:聽說你在得知骨灰證被侯瓚更換后,非常地生氣,是嗎?
侯耀華:其實她就是想讓我花錢把骨灰買回來。我可以告訴她,在法律上她可以不認賬,可以不還錢。
但是我姓侯,我爸爸是侯寶林,我弟弟是侯耀文,我在道德上永遠不能輸。
我要做的,不僅是給外人看,還是給父親、弟弟在天之靈看的,還是給他的徒弟看的。
我要讓他們都知道,我應該是一個合格的二大爺。記者 李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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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瓚發(fā)公開信回應遺產(chǎn)官司
6月17日,在侯耀文遺產(chǎn)糾紛案開庭10多天后,侯瓚通過新浪網(wǎng)發(fā)布了一封公開信,正式回應庭審中侯耀華一方曝出的“私拿玫瑰園物品”、“騙取骨灰證”等細節(jié)。
談及發(fā)表這封公開信的原因,侯瓚表示,在6月4日遺產(chǎn)案庭審過程中,被告一方偏離訴爭的事實,扯出了很多的“話題”,之后有多家媒體希望能采訪她本人,但她難以逐一接受所有的采訪,希望借此公開信表達她的態(tài)度和想法。
對此,侯瓚表示,被告在法庭上這么說這么做,無非都是想暗示“侵占”遺產(chǎn)的人不僅僅是他們,還可能有她,并以此挑撥她與妹妹的關系。侯瓚還指責伯父侯耀華處處為姐妹倆取得合法權益設置障礙,甚至是惡語中傷、從中挑撥。
此外,對于“騙取骨灰證”一事,侯瓚回應表示,這起事實是伯父侯耀華編造的,同時還強調,父親離世至今已近三年仍未下葬,這也是她要打這場官司的最主要的緣由之一。
侯瓚稱,父親下葬,一定會是她做女兒的責任和義務。
不打官司,她無法了解父親的生前好友和徒弟們當中是誰為他建造墓地而捐款,她擔心如果處理不好,就會演變成父親身后和她做女兒的糊涂賬和人情債,就不能真正做到讓父親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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