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和張悅然的公開見面,是件令大家非常期待的事。為了這次會面,韓寒專程從珠海轉機廣州,再飛上海。張悅然早早地在約定的8點30分之前趕到路金波圖書公司。不過,直到21點30分,韓寒還是沒有出現,張悅然就一個人在休息室里靜靜地候著。路金波跑進跑出,笑著說:“一般來說韓寒都是要遲到的,他說晚上8點,大家8點半到差不多,9點到也不會遲。”眼看時間拖得連他都詫異,于是出去打了通電話回來解釋:“韓寒帶了把‘槍’在機場被安檢攔下來檢查、做筆錄,具體的你們向他核實。”后來,韓寒解釋,他沒注意就把“粉絲”送他的一把仿真槍放在包里,過機場安檢時被攔下來拍了幾張照片、做筆錄,“槍”被沒收:“開始安檢沒認出我,后來認出來了。”
首次對話拘謹尷尬
韓寒與張悅然風格果然相近。韓寒穿的是黑色上衣,張悅然則是一身咖啡色長裙,同一色系的著裝。只是兩人坐定時都頗為拘謹,在同一張沙發上相互倒隔開了近一個人的距離。記者們急切地盤問韓寒攜“槍”登機的細節時,張悅然只在一旁淺笑不語,腿盤上盤下地不知怎么擱合適,碰到這樣一位遲到害她等、又不說句話照顧她的主,顯然有點尷尬。看到“不相往來”的兩人,路金波也很著急,在他們站起來合影時忍不住說了句:“你們倆能不能走近點?”大家哄堂大笑,記者及時問上一句“你們之前熟嗎”?張悅然抓住機會,終于說了第一句話,聲音輕輕的:“還好吧,在MSN聊過。”路金波又怕冷落了張悅然,提醒大家別光問韓寒問題:“今天主角是張悅然。張悅然面子夠大,我做東,韓寒做陪。”
“金童玉女”彼此欣賞
坐定聊天后,兩人才互道印象。張悅然認為韓寒非常紳士,兩人曾在2005年的時候遇到過:“當時韓寒說要載我一段,而且我們不順路,所以給我的感覺他很紳士。”對此評價,韓寒馬上說:“那是因為只見了我一兩次。如果見多了,那就會看到邪惡的一面。”當問到韓寒對張悅然的態度時,韓寒稱覺得張悅然是一個很低調的女作者:“這對她來說很不容易,像安妮寶貝、張悅然,我覺得這是更好的創作態度,我很反感像一些女評委那樣的反面的例子。我比較欣賞她的性格。”
之前,兩人在MSN聊天從不聊隱私。韓寒表示,那是因為他從來不在女性面前談女朋友,這樣會讓人覺得他沒有女朋友。對于外界韓寒快結婚的傳言,韓寒表示,自己還不知道。他還開玩笑說,弄不好到最后就是奉子成婚。當張悅然被問“會不會喜歡韓寒這樣的類型”時,張悅然說,韓寒有很多面的,之前只是看到他紳士的一面,還有很多面不了解。
對入作協態度有分歧
對于一向叛逆的80后最近要被吸收入作協的說法,張悅然表示,參加作協就像參加一個航模小組,并沒感覺有什么分割,韓寒沒有加入,她覺得也很自然。而之前一直宣揚作協應該解散的韓寒,昨日在談到此事時表示:“作協對我們來說并沒有太大的意義,很多時候是人情的原因。我想肯定不會有很多人想著在作協有很多的提高。”
有意思的是,兩人都稱互相不怎么讀對方作品。韓寒表示,張悅然的作品,他只讀過很短的,沒有看過長的,他幾乎不看任何人長的文字,這樣可以保證自己寫出來的東西一定不會有抄襲。雜文更容易被人家說是抄襲的,因為雜文無非就是兩到三個觀點,和你持相同觀點的人有一批,所以有的時候雜文真的很容易寫得很像,所以自己盡量不看別人寫的,一旦有人說他有什么是抄襲,自己會站出來說不可能。而張悅然也表示,不讀作品并不是同行之間有什么抵觸,大家在文學領域中關心的是更遙遠的東西,而且并不是說,寫小說的人平時都要讀小說。(記者 徐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