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衛是個流氓。”昨天,著名畫家陳丹青在王家衛主持的主席論壇上,發揮“憤青”本色,語不驚人死不休。作為本屆電影節主席,王家衛特地邀請陳丹青參與這個重要的論壇,豈料因為兩人太熟,陳丹青玩笑不斷,惹得臺下記者笑得前俯后仰。
“我是被王家衛綁架來的”
昨天的這個論壇雖是王家衛主持,但是他幾乎把所有時間留給陳丹青,自稱自己欽佩陳丹青多年,甘當配角。但是陳丹青卻一點也不給他面子。兩位大師一上臺,記者們就紛紛拍照,閃光燈閃成一片。誰料,陳丹青剛跟大家問過好,就指著王家衛說:“我是被他綁架來的。”他接著訴苦道,“坐在這臺子上,我不能抽煙。我一不抽煙智商就下降一半。雖然我知道抽煙不好。現在你們還不停拍我,我都快說不出話來了。”談了一會,陳丹青突然又來了句:“今天我好倒霉,先是被綁架來,現在發現襪子沒穿好,襪子幫太短,我不能把腿蹺著坐,老這樣端端正正地坐著,真累!”
“王家衛一身流氓氣”
訴完苦,陳丹青開始開起王家衛的玩笑來。陳丹青第一次在電視里看到王家衛的時候,王家衛正滿臉笑容登上某電影節的領獎臺。豈料,陳丹青的印象卻是:“我一看這人,戴著副墨鏡,一身流氓氣。我說,這個王家衛不就是個流氓嗎?”臺下大笑,陳丹青繼續侃:“你看他拍的《春光乍泄》,一上來就是兩個人在床上。除了他這個流氓,中國還有人敢這樣拍?”
不過,陳丹青還是顧及了朋友的顏面,他話鋒一轉:“我一直在等上海電視界出現一個流氓,因為在香港電視里總是有流氓。拍出來的電影有一股江湖氣,很坦然,也很大氣。”對此稱呼,王家衛并未惱火,但陳丹青補充道,“王家衛是流氓加才子。”似乎在他眼中,電影導演就是“流氓”,甚至包括與他同時代的中國內地第五代導演,諸如張藝謀、陳凱歌、田壯壯之流。
關于王家衛“流氓氣”表現之一的墨鏡,陳丹青也不忘調侃一番:“我沒一天到晚戴墨鏡,但是我戴著墨鏡畫過畫。那次我是忘記摘墨鏡就開始畫了,畫完一看全部偏茶色。”
快報特派記者 沈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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