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延松執導、總政話劇團表演的話劇《日出》前晚亮相上海灘,這是繼其北京首演六場后的第七場公演。演出開始前,主演悉數上臺,宣布將兩晚演出的票房全數獻給四川災區。6月13日和14日,《日出》將繼續巡演至廣州黃花崗劇院,深圳保利劇院的演出則延至10月24日和25日舉行。
“陳白露”是曹禺名劇《日出》中的核心人物,作為總政話劇團“外援”的陳數究竟演得怎么樣?難得的是,由這個湖北女子演繹的海派交際花得到了上海觀眾的充分認同。演出結束后,觀眾將最多的掌聲獻給了陳數,獻上的花束多得她根本捧不過來。一小時后,仍不斷有觀眾“混”入后臺化妝間索要陳數的簽名,他們都恭敬地喊陳數為“陳老師”。“說實話,演這部話劇我確實存著一點私心。”陳數告訴記者,“我是學話劇專業的,雖然演了那么多影視劇,但我想證明自己依然是個優秀的話劇演員。”
陳數
自析
嗓子: 感冒了,還好沒在臺上咳出聲
演出剛開始的時候,就有同行悄悄說:“陳數是中氣不足,還是臺詞功夫不過關?有些臺詞聽不清楚。”但是,這種情況在后半場漸漸好轉。演出結束后在后臺見到陳數,聽到她咳嗽,才知道原來她感冒了。
陳數:這幾天我感冒了,今晚的狀態其實挺糟糕的。萬幸的是,我總算沒在臺上咳出聲來。說到臺詞功夫,我在中戲第一學期的時候,臺詞課成績只是中等偏上,氣息和聲音配合不是很好。那時配戲的同學跟我說:“陳數,你演戲就是不能激動,一激動就變破鑼嗓。”后來放寒假,我就鉚足了勁在家練,下學期頭一堂課老師就很驚喜:“陳數,你明顯進步啦!”我只能說,臺詞功夫就像我小時候學跳舞一樣,靠的就是練,越練越好。
臺詞: 什么都能改,曹禺的臺詞不能改
演《日出》,什么最難?陳數承認,是在兩個月中背下那么多艱澀的“曹氏臺詞”。
陳數:這部戲我們排了兩個多月,但說實話是不夠的。臺詞太多了,都是大段大段的,還不能改。記得上學的時候老師就跟我們說過:什么都能改,曹禺的臺詞不能改,那是經典。但是,畢竟那是70多年前的戲,是70多年前的人說話的方式,我剛開始沒法適應,沒辦法,只能死背,然后再跟感覺糅在一起。今天下場的時候,導演跟我說:“果然感覺越來越不一樣。”算起來,這是我們演的第十一場了———之前在北京彩排四場,公演六場。正好合了當年老師說過的:“曹禺的戲,十場之后才有感覺。”
衣服: 喜歡陳白露死時穿的裙子,很妖嬈
整場下來,陳數的衣服其實只有兩套———一套白色套毛皮披肩,一套紅白漸變色的魚尾裙,但透出來的那種艷光不止有老上海的味道,還有些好萊塢甚至瑪麗蓮·夢露的感覺。
陳數:造型是我專門請陳非做的,他是資深造型師,很早就開始跟我合作了。我穿老上海感覺的衣服,大家早就很認可了。我們都想,既然這次導演想做一個“新解讀”的《日出》,那么我們也來點新意思———除了老上海,再加點好萊塢女星的感覺,反正上海在那個時代也早跟世界接軌了。我很喜歡那套陳白露死時穿的裙子,很妖嬈,顏色也很有講究———大塊的白色說明她骨子里是個純潔的人;下擺漸變的紅色則象征著她置身于烈火般的生活。這件衣服,陳非他們光概念就設計了一天。
靈魂: 不斷轉換,終于理解了“交際花”
新版《日出》最大的顛覆在于陳白露這個角色的展現。劇中,陳數飾演的實際上是兩個角色———現實的陳白露和她死后的靈魂。這兩個角色存在于同一個肉體中,而且須臾切換。
陳數:說實話,剛開始挺困惑的,感覺就像是左腳還沒站穩,就要換成右腳,然后再換成左腳,怎么演都別扭。但是我不排斥,因為我特別喜歡導演這種關于陳白露靈魂自我救贖的敘述概念。以前我對交際花的看法跟很多人一樣,覺得她們過于低賤、膚淺。可是現在想想,像陳白露這種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在上海上流社會游刃有余的女性,怎么可能膚淺呢?就像導演說的:這次你演的不是交際花,而是一個叫陳白露的女人。
想法: 接演《日出》,因為它能證明實力
陳數為什么要接《日出》?在《暗算》、《新上海灘》、《傾城之戀》等影視作品之后,她已經有了“中國小青衣”的美譽。這時候“轉型”,對于已算大器晚成的她來說實在有點冒險。
陳數:接這個戲,想法挺多的。說實話,即使進入中國國家話劇院工作后,我都沒什么機會演話劇。這次能演陳白露,我覺得這是上天賜予的機會。我也有私心———我希望能在舞臺上證明自己。舞臺劇能全面體現一個演員的素質,從臺詞、戲劇的連貫性到節奏,尤其是節奏,完全由演員推動,不像電視劇那樣由導演控制。今后,或許會有很多人來找我演這類角色。我不怕被定型,因為每一個角色都有微妙的不同,我享受于挖掘到最深處。
新版
特色
“新解讀,新樣式,新敘述”,這是王延松對新版《日出》的定位。除了之前提到的陳白露內心與現實兩條線的敘述,這個版本還有兩大特色不能忽略。
倒敘:她開始就死了
陳白露在一開始就已經死了,這是跟其他版本最大的不同。故事在其靈魂的追憶中展開,一個個人物就像圖像一般從她的腦海中出場。當故事敘述完,最后一幕,陳白露還是倒在那張臥榻上———一個完美的呼應。導演說,他想揭發出陳白露“內心生活的真相”。
籠子:她是個金絲雀
《日出》基本沒什么場景轉變,舞臺上永遠都是兩張椅子、一張沙發、一張桌子、一張臥榻、一張茶幾。房子是開放式的,后面的架構看上去就像個大鳥籠。這也是導演的意圖,意味著陳白露就像一只可悲的“金絲雀”。本報記者 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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