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軍總指揮朱德(左)、副總指揮彭德懷(右)。 中新社資料圖
中國人民志愿軍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彭德懷在朝鮮前線視察地陣。 中新社發(fā) 攝
毛澤東曾詩題彭德懷:“山高路遠坑深,大軍縱橫馳奔。誰敢橫刀立馬?惟我彭大將軍!”這是毛澤東一生中惟一以詩歌形式稱贊其愛將的一首詩。然而在這位“橫刀立馬”的“彭大將軍”一生中,竟有一段令人辛酸哀戚的感情經(jīng)歷和曲折悲涼的婚姻往事。
與表妹的悲涼初戀
在彭德懷投身戎伍英武之名漸起時,他忘不掉悲涼的初戀———他的表妹周瑞蓮。那是一段至為凄涼的故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表妹的一生卻過早地結(jié)束了。
周瑞蓮是彭德懷舅舅所撫養(yǎng)的一個孤女,從小受到彭家的關(guān)愛。當年,彭德懷反抗官府和地主借饑年囤糧而被通緝遠走他鄉(xiāng)。歸來后,舅舅給他們訂下了婚事。但不久,彭德懷卻惜別了未婚妻,從軍去找窮人的出路了。瑞蓮拿出兩雙繡著“同心結(jié)”的鞋塞給彭德懷。
彭德懷投入湘軍,英勇作戰(zhàn),三年后成了連長。這期間他省吃儉用準備將來返鄉(xiāng)與表妹成婚。突然傳來噩耗———地主向舅舅逼債,舅舅無錢償還,地主竟要小瑞蓮做抵債品,表妹寧死不從,跳崖身亡!
與發(fā)妻的曲折婚姻
此后,因為年齡增大,拗不過旁人的勸說,彭德懷1922年勉強同意與一位貨郎的女兒劉細妹結(jié)合了,并為其起名“坤模”(女中楷模也)。彭后來升為湘軍軍長,把妻子接到湘潭,夫妻間彼此恩愛。不料后來彭德懷領(lǐng)導平江起義,攻打長沙,從此與之失去聯(lián)系,也與老家斷絕了音訊。于是,劉坤模在彭德懷音信全無、生死不明的情況下,在武漢又與他人成婚。直至1937年在后方忽聞平型關(guān)大捷的消息,劉才知道彭德懷還活在世上,于是急忙寫信。
彭德懷收到后好生歡喜,馬上回信讓劉到延安來。信中說:“坤模妹,在槍林彈雨中收到你的信,很興奮。你要來,可去西安八路軍辦事處找林伯渠主任。”劉坤模果然北上延安尋夫,正巧彭將軍由前線返延安開會。這對離散了近十年的夫妻都十分感動。
遺憾的是他們沒有破鏡重圓。劉坤模說,彭德懷平江起義之后,自己在國民黨追索下被迫離家出走,四處漂泊數(shù)年,在擔驚受怕身心交瘁下只好與人重組家庭。作為一個女人,她沒有其他辦法了,而且她還有了別人的孩子。多年后,彭德懷談起這段往事還嘆息:“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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