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70后”寫給13億大陸同胞的一封家書——
臺灣70后青年廖信忠從臺北到上海工作已近兩年,他發(fā)現(xiàn)身邊的很多大陸朋友“對真正的臺灣其實并不了解,臺灣對他們而言往往只是個空洞的政治概念”。于是,廖信忠懷著一種神圣而樸實的使命感,決定以自己在臺灣30多年的成長經(jīng)歷為線索,向大陸同胞講述《我們臺灣這些年》,把過去30年來“臺灣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告訴13億大陸同胞。
-先網(wǎng)絡后出版引起關注
廖信忠最初將《我們臺灣這些年》發(fā)表于天涯雜談和鳳凰網(wǎng),因為“讀起來真實”,立即引發(fā)百萬網(wǎng)友熱議,隨后被北京讀客圖書有限公司重金簽下,并與重慶出版社合作出版,首印30萬冊。在《我們臺灣這些年》里,廖信忠從自己出生的1977年寫起,他以一個臺灣平民的視角,細述30多年來臺灣的大事件和自己成長的小故事。
1975年蔣介石逝世后,臺灣局勢驟然微妙;蔣經(jīng)國于70年代末力排眾議,強力發(fā)動臺灣社會變革,直接推動了臺灣的經(jīng)濟騰飛;接下來的幾十年,李登輝、陳水扁、馬英九等政治人物粉墨登場,臺灣社會風起云涌,每一個最普通的臺灣人,都卷入其中,日常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30多年的社會巨變,也給廖信忠和他的家人,留下了許許多多令人難忘的歡笑與淚水,廖信忠以溫暖而誠懇的文字,將30年來臺灣老百姓最真實的日常生活和悲喜人生,生動地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
隨意翻看書的某一頁,貌似風趣甚至有點無厘頭的敘述,讓人在忍俊不禁之際,也真實地觸摸到了“大歷史”下的小人物的命運。1987年以前,臺灣學校都會有些“反共愛國”教育課程,在這類課程作文末尾都會來一句“拯救水深火熱大陸同胞”之類制式的片尾。一次課上,作者竟然舉手問了老師這樣一個問題:既然大陸的武器這么爛,那為什么我們還不快‘反攻大陸’呢?那一定會成功的啊!”老師想了片刻,回答道,“呃……因為我們都是同胞,所以不能用武器攻打他們,這樣會傷害到同胞啊……”
-上世紀80年代臺灣民眾
才開始走出陰影
小學時作者和所有的臺灣小學生一起背誦“蔣公遺囑”,音樂課也要唱“蔣公紀念歌”。比如小學二年級課本中收錄的《蔣公的故事》是這樣寫的,“蔣公從小不怕勞苦。他每天都要灑水掃地,幫著母親到園里去種菜。母親織布的時候,他在旁邊讀書。有一天,他到河邊去玩,看見河里有許多小魚,向水的上游游。因為水太急,幾次都被沖下來。但是魚還是用力向上游。蔣公看了,心里想,小魚都有這樣大的勇氣,我們做人,能不如小魚嗎?”
在作者的記憶中,“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臺灣的民眾都被教育著共產(chǎn)黨要‘血洗臺灣’,因此從小開始我就有這種陰影。一直到20世紀80年代開始,臺灣一般民眾才慢慢從陰影中走出!彪S著臺灣社會逐漸走向開放,作者也開始走出臺灣,接觸到了大陸人,“他們說話的方式以及用詞與我們有很大的不同,雖然都是說中文!钡谝淮蝸淼奖本,正宗的京腔走下屏幕就在耳邊,文化沖擊讓他久久難以忘懷。
-呈現(xiàn)對政治和娛樂的關注
對于臺灣政治事件的關注似乎從作者出生時就與他如影追隨,1977年作者出生在被趕出聯(lián)合國后風雨飄搖的臺灣。從1978年的蔣經(jīng)國繼任,到1987年臺灣宣布“反攻大陸”無望,再到2006年“紅衫軍”倒扁,作者用接近全書一半的篇幅,敘述了各種政治事件對臺灣社會、家庭以及對他個人的影響。另一方面,在以編年體為寫作形式的框架下,他一邊記錄政治、描繪社會,一邊敘述自己的成長。
對于臺灣娛樂文化記憶的回顧作者也著墨頗多,瓊瑤劇播出、小虎隊走紅、《泰坦尼克號》上映等重大娛樂事件的描繪,相信會引起不少讀者的共鳴。金庸的小說曾經(jīng)就在臺灣被禁。比如《射雕英雄傳》在臺灣叫《大漠英雄傳》,原因在于“射雕”兩字出于毛澤東詩詞,所以被迫改了,更早以前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因為“東邪”二字,在東方的桃花島上,有暗喻臺灣的意思,所以也被禁了。
羅皓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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