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財狂》已經在上海演了好幾十場,但沒有一場意義如此特殊。這是周立波在虎年的首次演出,是移師長寧體操中心的初次亮相。更重要的是,這是 “周關分手門”后他第一次獨自登場。盡管一再表明“海派清口”的文字都是自己一手寫就,但昨日在后臺,他仍禁不住多次抱怨,自己的提綱有點”亂“。
造型 鞋帶松了自己系上
“后關棟天時代”的首演,吸引了太多媒體的關注。下午4點半,比往常略早一些,周立波就來到體操中心,應付媒體的輪番轟炸。一絲不茍的發型,一塵不染的黑皮鞋,合身的暗灰色西裝,一切都和平常無異,唯一不同的就是旁邊少了位關大哥。
與記者聊天的時候,周立波并不愿意正面提到“關棟天”三個字,也拜托記者務必不要提到這三個字,但處處卻以“他”代替,順便澄清一些“ 誤會”。比如,在記者問起,“少了位藝術總監,會不會有人補上時”,周立波立馬打斷道,“我不愿意說這個,我有平臺,他沒有平臺,對他不公平。”話鋒一轉,他又強調,“海派清口”所有文字的東西,不管是周立波說的,還是不是周立波說的,都是周立波創作的,包括“清口”這個名字,從側面淡化了藝術總監的“ 作用”。
而在沒有藝術總監“打氣”的情況下,周立波首次從美琪大戲院搬出,在3753個座位的“大場館”長寧體操中心登臺。對此,他自信滿滿地表示,“我的心很大。對我來說,表演并沒有變化,我在萬體都演過。只是到了這邊,笑聲比較長,節奏放慢一點就可以了。”
不過,藝術總監的直接“用處”多多少少還是顯然易見的。聊天的間隙,斜靠在沙發上的周立波偶爾會低下頭去,系緊鞋帶,拉拉黑色襪子,而這些細微的小事,以前總會有人代勞的。現在,都要靠他自己打理。
提綱 “擴容”數倍還嫌“太亂了”
6點15分,接受完媒體采訪,周立波開始為晚上的演出做最后的“沖刺”。助手趕忙遞過一個文件夾,翻開后,周立波向記者展示,“這一次的提綱有點多,大概一兩千字。”湊上前一看,記者發現,這哪是提示綱要啊,完全可以當做一份詳盡的講稿。20余頁的A4紙,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些待會要拋的“包袱 ”一字不差地標注在此,用紅黑兩種顏色的斜體字區隔段落。周立波自言,以往的提綱大概只有兩三百字。單飛后的首演,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邊用圓珠筆修改著新鮮出爐的段子,周立波一邊向記者介紹,“提綱三天一改,我會增加一些時事新聞,比如犀利哥和豐田事件都是為今天的演出新增的。”在確認一處關于奧巴馬的“笑料”時,周立波突然向身邊的助手詢問道,“奧巴馬是什么時候到上海的?”身邊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一時語塞。而在以往,一想到什么新包袱,或者需要什么意見,周立波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阿哥”。
查證未果后,周立波開始默讀提綱。他時而跺跺腳,時而緊鎖眉頭。一邊畫圈勾出重點,口中一邊喃喃自語,“提綱太亂了。”在短短15分鐘的“復習時間”內,這樣的抱怨最少出現過三次。
在草草瀏覽了數行文字后,周立波突然猛地將文件夾合攏,“太亂了,一會兒上臺再來理理思路。”他交代助手稱,務必把夾在文件夾上的計時器調好時間,徹底拋棄了這份無“大哥”把關的提綱,做好了即興發揮的準備。
互動 獎品順序生怕弄混
以往,有三件事情至少是周立波在演出時不需要考慮的。暖場、抽獎、節奏控制,因為總有人舉著提示板在旁把關。昨日,暖場的報幕員換成了十幾位穿著閃亮的小姑娘,在《Nobody》歡快的舞蹈下,周立波方才緩緩登場。至于抽獎環節,周立波就得親力親為,除了和觀眾直接互動外,他事先還得需要花點工夫記住不同等級的“禮品”。
演出前的一個小時,助手為他叫的肯德基外賣已經送到。趁著吃飯前的空當,助手拎上來了三份用不同顏色禮品袋區分開來的獎品,并囑提示周立波,哪份是一等獎的獎品,哪份是二等獎和三等獎。周立波過目后,將三個袋子按順序依次排放好。除了多次核對,以免弄混,最后在交還給助手時還不忘囑咐,拎上臺時,切忌弄亂了次序。看來,沒有大哥的日子里,事事都得小心翼翼。
徐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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