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談錄
記者:我看您主編的張彭春那本書里,當張彭春的女兒從美國回來想為父親出這樣一本紀念冊時找到曹禺,是曹禺讓她來天津找您,說明曹禺很信任您,是吧?
黃殿祺:那是因為我在搞天津戲劇博物館寫展覽大綱時就提出過,張彭春對曹禺的培養(yǎng)是重要的,他領(lǐng)著曹禺演戲、導戲、翻譯戲、改編戲,曹禺離開南開去清華大學之后,每次回來還找張彭春改劇本、研究戲,所以我說,沒有張彭春就沒有曹禺。并且曹禺在劇本《雷雨》的末頁上曾寫過“將我的處女劇作獻給我的導師—— 張彭春”。
記者:曹禺還是天津戲劇博物館的名譽館長,對吧?
黃殿祺:對。我搞天津戲劇博物館的時候,當時全國還沒有戲劇博物館。我們就上北京曹禺家去,想請他當名譽館長,他欣然允諾。當時是鄧穎超給戲劇博物館題的館名,1986年,博物館開館時曹禺專程到天津來出席了揭牌儀式。他對天津戲劇博物館很重視,他說周恩來總理生前曾囑托過:“寫中國話劇史,不能忘記北方話劇發(fā)展的歷史!
記者:您這么執(zhí)著地要建成曹禺故居紀念館,是要還您的一個心愿嗎?
黃殿祺:從曹禺去世之后,我的腦子里始終有這個想法,就是為他建紀念館。綜合起來說,第一,曹禺是我們天津人,是喝海河水長大的戲劇家。第二,他是我的老師,因為我在河北話劇院搞話劇《雷雨》的舞美設計時曾聆聽過他的教誨。第三,他是我們天津戲劇博物館的名譽館長。所以我才這么執(zhí)著,才想完成這個任務。為此我一直在努力,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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