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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達賴也曾就接班人問題進行過炒作,此次只不過是披上所謂“民主”外衣的又一個版本
國際先驅導報特約撰稿吳林發自北京 “精神領袖和政治領袖集于一人身上,壓力實在太大了。我的繼任者沒有必要繼續扮演這雙重的角色。”6月20日,在一段向達蘭薩拉的僧人播放的錄像中,達賴喇嘛如是說。
在一番“真情表露”之后,達賴打出了他在西方世界中慣用的兩張“王牌”之一——“民主”和“自由”。
據路透社21日報道,達賴在講話中表示,“海外流亡藏人”可以通過民主選舉選出“西藏流亡政府”的政治領袖,也可以經選舉決定是否保持宗教制度。
拋出迎合西方的論調
根據英國《獨立報》和路透社的報道,達賴此次講話可以被歸納為兩個要點:實行民主選舉及分離精神領袖和政治領袖的雙重角色。
達賴稱,在過去的四五百年間,達賴喇嘛都是現世的和精神的領袖,“對于那個時代而言,(政教合一)是有用的,但那個時代已經結束了。”在此次講話中,達賴為民主制大唱贊歌。他說:“全世界都意識到,民主制盡管也有自身的弱點,但它仍是最好的制度。西藏流亡政府實行民主制,是為了追隨外部世界的步伐。”
“民主”一向是達賴為了迎合西方世界打的一張牌。達賴發言人就對《獨立報》聲稱,“海外流亡政府”從上世紀60年代末期就搭建了民主的體制。
美國佛吉尼亞大學研究宗教的副教授克倫·朗(Karen Lang)認為,下個月6日達賴就將滿74歲,“他現在考慮的是身后事,選舉接班人是很重要的政治問題。將兩個角色進行分離,可以使他宣布的繼承人經歷從幼小到成年的一段過渡期。”
對此,中共中央黨校教授、西藏問題專家胡巖教授評述道:“達賴提出接班人問題,還是與中央的權威性有關。按照宗教儀軌,達賴的宗教轉世本來不用費那么大勁,但由于中央政府不會同意他認定的接班人,所以他才會提出種種說法。”
接班人的N個版本
事實上,在接班人問題上,達賴一直有不同的說法。
去年“全球流亡藏人特別大會”結束后,達賴曾對轉世問題進行表態,稱如果藏人需要,他就會轉世;而如果藏人認為不再需要達賴轉世,那么“我可能是最后一個達賴喇嘛”。他還宣稱,他的轉世靈童“可能是小男孩,也可能是小女孩。”
他還曾經表示,如果他圓寂,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和其他宗教領袖也能夠繼續擔負起“領導西藏”的責任。
胡巖指出,達賴的上述這些說法違背了藏傳佛教的傳統。“在西藏,活佛轉世并非自古就有的傳承繼位方式,是在西藏歷史發展到一定階段以后出現的宗教和政治相結合的產物。藏傳佛教活佛轉世制度在發展的過程中逐步形成了獨特的宗教儀軌和歷史定制。由于西藏長期處于中國封建的中央王朝統治之下,達賴喇嘛系統的正統性來自于清朝皇帝的認可也成歷史定制的重要組成部分”。
然而,不僅在自己的接班人問題上,在其他活佛的“轉世”上,達賴都違背了歷史定制而擅自采取他自己的一套所謂“認定制”。在達賴認定名叫奧塞爾·伊塔·托雷斯的西班牙男子為益西喇嘛的轉世靈童的新聞被曝光后,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副研究員楊軍財撰文指出,僅1980年至1994年,達賴就先后對境內寺廟“認定”了215個活佛。“達賴喇嘛擅自認定境外活佛,顯然是違背了歷史定制,其目的是為下輩達賴轉世海外制造理論根據。”
與“民主”荒唐嫁接
根據達賴集團的口徑,“西藏流亡政府”的首次“民主”選舉是在2001年,當時,桑東仁波切被選為總理。
而達賴在此次講話中透露,將在2011年舉行“西藏流亡政府”下次選舉。他還提到,選舉可以每5年進行一次。
雖然達賴提出“民主”選舉的辦法,但有觀察人士指出,達賴會指定“攝政者”領導“西藏流亡政府”,以避免他一旦過世之后出現的權力真空。
去年,達賴喇嘛就指定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為所謂“攝政王”。很多“流亡藏人”因此認為,如果達賴喇嘛圓寂而轉世靈童年幼,那么1985年出生的噶瑪巴將在下一世達賴喇嘛成人之前成為“流亡藏人”新的“領袖人物”。
對于達賴接班人將通過“民主”選舉的形式被確定,胡巖教授表示,達賴集團本身是一個神權政體,在其上嫁接西方的“民主制”,實在令人感覺荒唐。事實上,達賴喇嘛一直堅持自己是藏人的精神和政治雙重領袖,事實是,“西藏流亡政府”至今沒有得到任何國家政府的承認。
去年“全球流亡藏人特別大會”之前,達賴也曾一再渲染將通過“民主”投票決定“西藏流亡政府”未來的道路。但大會最后無疾而終,以不痛不癢的方式重回他的“中間路線”,已經宣告了“民主”的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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